她幾十家鋪子在手,幾乎涉足了各行各業,每一家生意都是紅紅火火的,所以認識的人也極多。
不過,她很少自己去與那些人打交道,她手底下自然有人負責這件事。
但做生意的人嘛,總歸是講一些個臉面的,聽說是她不讓要的人,多半是會給她臉面的。
她就要叫蔣晴柔在帝京城內無法生存。
“是。”聆風笑著點頭:“奴婢最樂意做這樣的事了,可惜,奴婢要守著姑娘。”
趙嫤笑了笑,又道:“先讓蔣晴柔四處碰壁幾天,然後,再去告知城東的那群乞丐,就說蔣晴柔就是那日伺候他們的婦人。”
“姑娘,這個好,這個好!”惜時聽得連連拍手:“就要叫她以後在乞丐窩裡活下去,才對得住姑娘從前所吃的那些苦,遭的那些罪。”
趙嫤含笑點了點頭,不曾再多言。
*
隔日,夜半時分。
周彧翻窗,進了趙嫤的屋子。
他點了蠟燭,脫了外衫,熟門熟路的上了床。
趙嫤偎進他懷中,嬌聲問他:“你沐浴了?”
“嗯。”周彧緊緊攬住她,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這麼晚了還沒睡著?”
隔著床幔,燭光朦朧,隱約能瞧清她瑩白稠麗的小臉。
“這些日子,湯藥裡的安神草藥停了,我自己也能睡著,就堅持沒有加。”趙嫤解釋道:“不過,靠自己睡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但方才已經要睡著了,要不是你來的話。”
“是我不好。”周彧低笑了一聲,又在她臉頰上親了親:“擾你好眠了。”
“那你是不是得好好補償補償我?”趙嫤呵氣如蘭,細嫩的指尖輕輕劃過他的喉結。
周彧喉嚨發緊,喉結剋制不住的上下滾了滾,嗓音也啞了:“自然,不過,咱們要先說說話。”
他口中這樣說的,手卻也不老實起來。
趙嫤笑著扯他中衣衣帶:“你想說什麼?”
周彧不甘示弱,掀開她衣襬,大手探入:“你將蔣晴柔趕出家門了?可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