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趙嫤早不是她能對付得了的了。
陳嬤嬤在一旁,看著她一直抹眼淚。
蔣晴柔是她看著長大的,眼睜睜看著蔣晴柔樂到如今這種地步,她真是心如刀割。
“什麼不是不可以?你不貞不潔,這是天經地義,哪怕到府衙去,你也不佔理。”趙文俊毫不留情地道。
蔣晴柔笑了一聲:“趙文俊,夫妻多年,我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並非我心甘情願。
你當真對我沒有絲毫的憐惜?”
她忽然覺得,當年那麼親近、那麼相愛的時光,都錯付了。
趙文俊曾經也對她言聽計從,任由她在家中做主,她那樣對待趙嫤,趙文俊也從來沒有說過半個不字。
如今,倒是說無情就無情。
當初的甜言蜜語、山盟海誓都成了笑話。
趙文俊不知為何,突然有些羞惱,很不耐煩地道:“你到底還有什麼話說?
沒有,我就寫休書了。”
蔣晴柔頓了頓道:“我的嫁妝,應該還剩下一些吧。”
趙文俊以為她想要嫁妝帶走,立刻道:“你的東西,你可以帶走。
其他的東西,你也不要想了。
現在,淮安侯府什麼情形,你比我清楚。
所以你也別指望我會幫你。”
蔣晴柔看著他冷漠無情的樣子,搖了搖頭,又笑了一聲:“我的那些嫁妝,當初為了還趙嫤的銀子,還有府衙的賦稅,花出去多少你心裡應該有數。
現在剩下的,也沒有多少。
我也不打算帶走,我只想拿著筆嫁妝,跟你做個生意。”
夫妻之間,沒了情誼,只能做生意了。
看趙文俊這冷酷無情的樣子,恐怕也只有拿剩下的嫁妝,才能打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