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婢女,也不過是為了防身罷了。
像我這樣的弱女子,不被人欺負就已經算是挺好的了,又怎麼敢去橫行霸道?”
“你不要巧言善辯,你欺騙我與雍王殿下,這是不爭的事實。”雍王妃已經沒有耐心說下去了:“這件事情,你要留下來,與我解釋清楚。
倘若,你沒有錯,我自然會放你回去。
但你若是錯了,就必須付出代價。”
“哦?”趙嫤挑了眉眼望她:“雍王妃娘娘這話,是要捉拿我?
不知您是以雍王妃的身份呢?還是以定國公府女兒的身份?
您捉拿我,是放在定國公府呢,還是去京兆尹的大牢?”
下頭的一眾人,看著她與雍王妃如此說話,分毫不懼,一個個都驚呆了。
他們從前,也不是沒有見過趙嫤對人不客氣。
比如說,之前在筵席上對那些貴女,還有對蔣晴柔魔女,甚至趙文俊。
他們都見過趙嫤說話分毫不留情面,也只當做熱鬧看了。
畢竟之前,趙嫤當眾反駁的都是與她幾乎平起平坐之輩,又或是她家人的人。
說起來雖然大逆不道,但看多了也就這樣。
今兒個可不同,趙嫤竟敢當眾與雍王妃娘娘如此說話,這是半分臉面也不給雍王妃留啊。
在場的人當中,有人驚訝,也有人幸災樂禍。
譬如沈若蘭、袁縵華之流,巴不得趙嫤如此得罪雍王妃呢。
這可是大淵正兒八經的王妃娘娘,何況雍王殿下也在此?
趙嫤膽敢當眾如此囂張,豈能得了好處去?
她們幾人面上,就都帶了看好戲的意思。
“今日是我父親大壽,我不想當眾與你多說。”雍王妃已經變了臉色,起身招呼道:“來人,給我將趙嫤拿下!等筵席過後再問罪。”
趙嫤方才所問,句句都切中了她的要害。
若是以雍王妃的身份,趙嫤就算是說了她與周彧之間有關係,那也不曾犯律法,根本就沒有捉拿趙嫤的理由。
若是以定國公府女兒的身份,她就更沒有資格捉拿任何人了。
她知道趙嫤厲害,卻沒有想到趙嫤嘴皮子竟然這麼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