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近日怎麼樣啊?”葉若羚小聲問她:“我想去看你,可是又不敢去淮安侯府,怕給你帶來麻煩。”
“說的什麼傻話?”趙嫤笑起來:“我又不是從前,你別說是去探望我,就算是住下,誰又敢說什麼?”
“我聽說你爹被革職了,只留下一個空爵?”葉若羚又小聲問。
“對。”趙嫤湊到她耳畔,與她耳語:“我做的。”
葉若羚驚愕的睜大了眸子:“你,你瘋了!”
趙嫤低頭笑了笑,不曾言語。
葉若羚著急壞了,湊過去道:“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爹啊。
他有官職在身,你也沾光的。
更何況以後,扶玄還要回來的,你讓扶玄回來怎麼辦?也沒個人幫他。”
“趙文俊最在意的,莫過於他的烏紗帽,我就要把他最在意的東西拿掉。”趙嫤垂眸,漫聲輕語。
葉若羚點點頭:“我也能理解,我就是覺得,這樣你們就都沒有庇護了。”
“他有官職在身的時候,也沒有庇護過我們姐弟。”趙嫤抬手斟了一盅果酒:“至於扶玄,以後靠他自己。
真有本事的人,哪裡需要倚仗別人?”
“扶玄的腿腳現在怎麼樣了?”葉若羚想起來問。
“好多了,兩條腿如今一樣長,只是骨頭還不能長好,需要再休養一陣子。
等到了時候,就會恢復如從前的,不會不良於行。”趙嫤輕聲告訴她。
“太好了。”葉若羚眸子都亮了:“趙嫤,恭喜你呀。
難得有這樣的大喜事。
等以後,扶玄回來的時候,你要請我到酒樓去大吃一頓,慶祝一番。”
趙嫤聞言笑起來:“不用等他回來,你什麼時候想吃,叫我去便可。”
“阿嫤就是大方。”葉若羚笑著抱住她手臂。
一旁,沈若蘭望著她們二人親熱的樣子,不屑地輕嗤了一聲。
“沈若蘭,你發出的這是什麼動靜?”葉若羚是從不會讓著沈若蘭這樣的人的,見她如此,立刻便道:“你要是要出虛恭,就請出去,別在這噁心大家。”
“葉若羚,你說什麼!”沈若蘭聞言,頓時氣得臉都紅了:“我又沒針對你,用你來說我?”
“你針對趙嫤,就是針對我。”葉若羚絲毫不買她的賬:“我與趙嫤交好,不是一日兩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