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大姑娘有沒有什麼擅長的樂器,或是舞蹈?”瞿芙蘭笑著詢問趙嫤。
她是想將這次機會給趙嫤,用來拉攏趙嫤,間接討好周彧。
但趙嫤什麼也不做,她也不好開這個口。
實在太難以服眾了。
她畢竟是太子妃,在眾人面前代表著東宮的威嚴,表面的公平還是要維持的。
“我不太會。”趙嫤歉然的笑了笑。
她說得是實話。
她從小疲於奔命,哪裡有機會學這些東西?
也只是趙月華和趙如秀練習的時候,她偶爾見過。
“一樣都不會嗎?”瞿芙蘭有些失望。
如此,這件事情可就棘手了。
趙嫤杏眸微彎道:“不瞞太子妃娘娘,我只會欣賞與點評,做是做不來的。”
瞿芙蘭一臉的驚喜:“能欣賞和點評,可比做得來的人更優異。
趙大姑娘不妨點評一番?”
“那我就不客氣了。”趙嫤含笑,掃了一眼眾貴女。
這幾年,她時常混跡於勾欄瓦肆,舞姿樂器不知道欣賞過多少,點評這種東西,於她而言不過信口拈來罷了。
一眾貴女心中都是憤憤不平。
趙嫤算個什麼東西?
也配對她們評頭論足?
可這話是當今太子妃瞿芙蘭親自提出來的,誰敢說個“不”字?
沈若蘭是最沉不住氣的,她瞪著趙嫤,臉色難看至極。
趙嫤瞧她如此,便更想氣她,遂故意道:“那我就從沈姑娘的舞蹈開始吧。
沈姑娘的舞蹈功夫,能看出來基本功十分紮實,應當是從小就開始練了。
但沈姑娘跳得是一段北境舞。
北境地廣人稀,其舞蹈講究粗獷奔放,有一種熱烈向上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