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了?”趙文俊站起身來,趴到了欄杆上:“是不是瞿壽亭也對她做了什麼?”
“銀子的事,父親這會兒不說也沒事。”趙嫤不理會他,只是自顧自地道:“等出去了,父親再還給我也行。
現在父親和我說一說,除了這一次,前頭還犯過什麼事?
最好籠統的算一下,看要多少銀子能平事,我也好回去準備。”
蔣晴柔的事情,她暫時並不打算說。
畢竟,以蔣晴柔的性子,絕不會因為昨晚的事情,就像趙月華一般懸在房樑上吊死。
蔣晴柔只會越挫越勇,想方設法變本加厲的報復她。
那麼這件事情,就留著以後,等趙文俊出去了再說吧。
她不著急的。
趙文俊聽了她這話,也顧不上再繼續追問了,他強行將蔣晴柔一事暫時拋到腦後,與趙嫤說起之前的事情來。
不管怎麼樣,他也要先出去了,才能考慮其他的事情。
在出去之前,哪怕是天塌下來,都不重要。
*
從大牢回到淮安侯府,趙嫤的馬車才到門口,就聽門口的小廝喚她:“大姑娘,姑娘請留步!”
“停車。”趙嫤吩咐了一句。
馬車停了下來。
趙嫤細嫩修長的手指挑開了馬車前頭的簾子。
聆風連忙上前,扶著她下了馬車。
“何事?”
趙嫤緩步走到那小廝跟前,嗓音柔和的詢問。
小廝連忙低下頭,不敢對她不敬:“回大姑娘,您今兒個出門之後,沒多大會兒,夫人就帶著四姑娘回來了。”
“嗯,然後呢?”趙嫤點了點頭問他:“他們看起來可有什麼異常?”
對於蔣晴柔回來的事,她並不意外。
蔣晴柔是怎樣百折不撓的性子,她很清楚。
更何況,蔣晴柔自以為昨晚的事情除了她們母女和羅士謀,沒有其他的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