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滿帝京人都說你有銀子,你還這麼小氣!”瞿芙蓉撇撇唇,很是有幾分不屑。
“就是因為小氣,才有銀子啊。”趙嫤笑了笑,不以為意:“如此,我便先回去了。
若是有什麼事,芙蓉姑娘可以派人到我家去找我。”
她是有銀子,也不是個小氣之人,但大方也要看對誰。
面對瞿芙蓉這種人,自然不必客氣,她的銀子從不白花。
當夜。
趙嫤預備吃了湯藥休息時,周彧來了。
“別吃。”周彧接過她手中的碗,放進一旁的食盒中溫著:“和我說會話。”
這湯藥也有安神的作用,趙嫤吃了,便要睡了。
“你要說什麼?”趙嫤抬眸看他,杏眸含笑,就著明晃晃的燭火,粲若星子。
周彧不由走近了,握過她的手:“她們讓你扮‘七娘’了?”
“訊息傳的這麼快嗎?”趙嫤笑著問他。
周彧攬過她,在她瑩白剔透的小臉上親了親,才道:“貴女們對此極為不滿,朝中都傳遍了。”
“陛下知道了?”趙嫤心安理得地枕在他胸膛處,抬眸笑看著他。
“晚點應當就會知道吧。”周彧思量著道:“此事,太子妃怎會應允?”
太子妃瞿芙蘭做事一向中規中矩,是眾所周知的。
起先,聽到趙嫤被選為“七娘”時,他心中也有驚訝。
“應當是雍王妃給她放了訊息。”趙嫤手不老實的探進他內衫,摩挲他結實的腹肌:“太子妃也想替太子拉攏你呢。”
“這倒是說得通了。”周彧隔著衣衫,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這麼說,是雍王妃在從中推波助瀾?”
“對啊,她想試探你在不在意我。”趙嫤仰著小臉看他:“所以女兒節那日,她一定會動手。”
“雍王動手,栽贓在瞿相頭上。”周彧沉吟道:“瞿相是太子的人。
如此,便能引得我記恨太子一黨,果真是好計謀。”
“別怕。” 趙嫤抽回手,又去摸他喉結:“我已經替你化解了。”
“如何化解的?”周彧喉結上下滾了滾,一把拉過她手腕,將她摁在床上。
趙嫤兩手抵著他胸膛嬌笑:“瞿相的小女兒會替我上去扮‘七娘’。”
周彧瞧著她粉嫩的唇瓣翕動,一陣意動,也不知可曾聽見她說什麼,低頭便吻了上去。
正在二人衣袍散落之際,窗外,傳來曲嘯萬古不變公事公辦的聲音:“殿下,陛下急召您入宮,說是有要事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