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時忍不住往前一步,便要開口。
趙嫤伸手攔住了她。
“這是誰家的姑娘?看著像個大家閨秀,怎麼開口這麼不堪入耳?”
“是啊……”
“這哪是姑娘家該說的話?”
旁邊有入住邸舍的人,聽到動靜,開了門紛紛議論。
顧立夫就站在門外不遠處,他能看到邸舍累的情形,邸舍內卻是看不到他的。
來的途中,趙嫤已經安排人,告訴了他淮安侯府的情形,以及她和淮安侯府的關係。
他本握緊了拳頭,覺得趙嫤是在欺辱自家妹妹,可聽來聽去,趙嫤似乎才是佔理的那一個?
他想起自己當初在家時,母親對待他與兄長和妹妹,與對待庶出的弟弟妹妹,是截然不同的。
趙如秀,是趙嫤繼母生的妹妹。
這個妹妹看起來也不比趙嫤小多少,說明趙嫤很早就有繼母了。
繼母對待原配的子女,能好到哪裡去?
再看看趙如秀的行徑,分明就是個被慣壞了的孩子。
看著趙如秀惡毒的嘴臉,他心裡的負罪感消除了一些。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對趙嫤有所改觀,就算趙如秀不是什麼好人,趙嫤能去金春館那樣的地方,還與老鴇相熟,且還叫他來勾搭她妹妹,便可知她絕對是個行事荒唐的。
“姑娘,那屋子裡沒什麼東西。”
婢女們已經從樓上下來了,一個手裡捧著些銀子,一個拿這些洗漱用具,還有一件斗篷。
“趙嫤,你豈有此理,憑什麼動我的東西……”趙如秀見自己的東西都被拿下來了,終於忍不住朝著趙嫤撲了過去。
聆風早有防備,一把架住她的手,將她推開了。
“銀子留下,其他東西丟出去。”趙嫤揮揮手,懶散的吩咐了一句。
“請住手!”
顧立夫喝了一聲,大步跨進了大堂。
趙嫤吩咐他,在這個時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