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分青紅皂白,追著要打弟妹,我想與她解釋,她也不聽。”楊光璧立刻開口道:“兩相爭執時,我失手打了她一下。”
“什麼失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蔣雪瓊立刻揚聲反駁。
“別吵。”蔣王氏轉頭問她:“既然明玉已經跟你解釋了,你為什麼還要追著你嫂嫂打?”
“是她挑釁我!”蔣雪瓊瞪著眼睛伸手指著趙嫤。
趙嫤笑了一聲,搖搖頭嘆了口氣:“妹妹真是越發說的離譜了,罷了,就算做是如此吧。”
“什麼就算做是?我說的就是實話!”蔣雪瓊又一次忍不住站起身來:“分明就是你挑釁我,我氣不過才打你……”
“你胡說,那日我就在場,弟妹都被你欺辱的摔倒了,你還咄咄逼人。”楊光璧皺著眉頭道:“我打你是不對,我今日也是特意登門賠罪的。
但你也不能仗著這個,就顛倒黑白。”
“我什麼時候顛倒黑白了?”蔣雪瓊聽他這樣說,頓時氣急敗壞:“你到現在還向著她,那你還來賠什麼罪?
你們快走吧,不要賠罪了,既然你處處向著旁人,這親事也別結了,退親吧!”
她說罷了,當即便哭著跑了出去。
她快要氣壞了。
她的表哥,她的未婚夫,卻處處向著趙嫤,明明她說的是實話,楊光璧卻偏要說她子虛烏有。
這簡直豈有此理。
“這孩子的性子,也太過急躁了些。”楊蔣氏望著她的背影,微微皺了皺眉頭。
“也不怪這孩子。”蔣王氏總歸是向著自己的女兒的:“任誰還未成親,便捱了未婚夫的打,那性子也好不起來。”
“這次我也說了,確實是明玉不對,我這不是帶他登門賠罪了嗎?”楊蔣氏心中也有點不爽快:“可瓊兒那孩子,半分也不肯聽吶。”
她並未發作。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孃家人,這點小事不值得傷了和氣。
蔣王氏嘆了口氣:“她在氣頭上,脾氣大了些也是有的。
你們別與他一般見識。”
“還是個孩子呢,我們怎麼會與她計較。”楊蔣氏應和:“只是她那裡,你是做孃親的,還得去勸著些。
畢竟,兩個孩子以後還要過一輩子,別因為這點事情,就生了嫌隙。”
“不會的,我等會兒去勸她。”蔣王氏一口答應下來,又轉過話鋒道:“不過我有些話,還是要說一說,明玉聽了,可不要生氣。”
“舅母是長輩,教訓我也是應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