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幹繫到他的男兒尊嚴,他絕不會承認。
“蔣兄,我聽花魁說你扶著都進不去,是不是真的?”
杜太傅的嫡長子杜振清與蔣懷賦一向不合,假借著說笑問了一句。
一眾人頓時鬨堂大笑。
“那等絕色的妻子,嫁進門就要守活寡,唉!”
“蔣兄要是不嫌棄,我可以給你送頂帽子戴……”
自然有人附和著開玩笑。
“滾!”
蔣懷賦一腳踢翻了面前的小几,怒氣衝衝地轉身便走。
“氣急敗壞了!”
“說到痛處了唄!”
一眾兒郎又笑起來。
“你們說,那個穿緋色衣裙的是蔣懷賦的妻子?”孟子期看向趙嫤的方向。
“可不就是嗎?”杜振清也看了一眼。
“她叫什麼?”孟子期攥緊了手。
“趙嫤啊。”杜振清道:“孟兄還不認得?這就是你從前作詩罵的那個趙嫤啊。”
孟子期聽了這話,呆坐在那處半晌,他忽然很想給自己兩個耳光。
樂陶長公主來了之後,眾人便各自落座,開席。
趙嫤與葉若羚坐在一處,她們所處的位置,恰好能瞧見周彧與趙月華相鄰而坐。
周彧是一如既往的面沉如水,毫無波瀾,趙月華臉上則帶著甜蜜羞澀之意,望之很是般配。
“你就由著他們這般?”葉若羚湊近了,小聲問她。
“我們說好了。”趙嫤抿了一口果酒,紅唇瀲灩:“互不干涉。”
“嘖,你可真大方。”葉若羚吃了一口菜:“換成我,這麼好看的兒郎,我沒玩膩了可捨不得給別人碰。”
“等他成親時就了斷。”趙嫤瞥著周彧的方向。
“什麼?”葉若羚頓住筷子:“你就一點也不留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