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涼的夜幕下,雙眼失去視覺的老婦人,急忙掏出小木偶,左掌一番一團鬼氣瞬間凝聚一團,手掌緩慢的移動,就將那團鬼氣按在了那小木偶的頭頂,轉瞬間就包裹了整個握著木偶的手掌,鬼氣纏繞間,老婦緩緩的鬆開了握著木偶的右手,而那木偶就那麼被鬼氣包裹託著懸浮在她的胸前,右手再次一招又一團鬼氣再次形成,憑藉感覺老婦人將那團鬼氣再次推入托浮木偶的那團鬼氣,兩團陰氣相遇,陰氣猛然暴漲轉瞬間覆蓋了一小木偶為中心的一丈方圓,陰氣包裹老婦人睜開雙眼,絲絲陰氣詭異的鑽入她的眼中隨即再次出來一點點的洗刷著她眼中的灰塵,數吸間她的眼中忽然就閃過一抹銀光,老婦‘咯咯’一笑,再次斂去陰笑,老婦人狠狠道:“既然想要強行收服,那我就給你們添點彩頭吧。”
隨著絲絲鬼氣的抽取,小鬼娃的身體逐漸變得有些透明,那兩隻鬼氣凝聚的也已經消散不見,嶽山也已經從地上爬起,站立在一側神情略顯沉重滿是擔憂。而小鬼娃看樣子也將很快就會被抽入葫蘆內。於此同時郝仁貴也已經是滿頭大汗臉色變得慘白無比,身體微微發顫,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也是竟將到了崩潰的邊緣,怕是收服小鬼娃時也將陷入陷入虛脫昏迷,而現在他還可以堅持不到完全是因為堅韌的毅力,如果沒有這堅韌的毅力怕是已經崩潰了。
“這還要多久才可以結束?真是折磨人。”嶽山焦急道。
“你和老郝是一脈相傳,難道就沒有什麼辦法幫到他嗎?”
嶽山緊了緊眉,道:“只有他倒下時我才可以繼續接替,我們雖然是一位師傅但法術卻大不相同,要是他在最佳狀態或許還可以但是現在他還很虛弱,怕是承受不我的外力真氣。”
“唉!那就先算了,要是老郝真的堅持不住你在出手,我可不希望你們任何一人初顯意外,既然那鬼娃已經快要被收服了,你還是先別出手,我相信老郝可以憑藉自己完成。”我無奈的道。
一陣陰風颳起,捲起一陣塵埃,吹的四周野草沙沙作響,陰風越來越大吹的衣襬亂舞。憑空颳起的大風,一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抬眼在看向小鬼娃,果然出現了意外,頓時嚇得我倒吸一口冷氣,冷汗瞬間就從額頭滲出。只見原本即將被收入葫蘆的小鬼娃,這時周身已經佈滿了森然鬼氣,澎湃的鬼氣翻滾著有方圓一仗將小鬼娃包裹在內,完全看不清內部的狀況。
“糟糕,老婦在和竹子鬥法,我們還是殺了那鬼娃吧,不然郝仁貴怕是要堅持不住。”嶽山很辣的道。
聽到嶽山的此言,頓時嚇我再次一驚,再也不再隱瞞,脫口而出道:“不可,小鬼娃是我的朋友,你不可以傷害他。”
“你難道要為了一個小鬼要害死竹子嗎?你難道看不出竹子堅持不下去了嗎?我不管,反正我不可以看到我的兄弟受傷。”嶽山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