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權天行很是健談,天文地理風俗民情易經八卦,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如‘學富五車’我每每問道他也不藏私都是細心解說,彷如我師一般,說著說著他就話鋒一轉主動問道:“師侄啊?你師傅最近身體可好?”
雖然我不曉得他為何忽然提及老頭子,聽其口氣也好似認識老頭,“家師,身體還算健朗,只是偶爾會犯咳嗽。”
“哦!”王權天行略微沉思,眉頭微微蹙起思量後隨即又嘆息一聲,道:“他是不是每逢月圓才會犯病?”
哦!我微微驚訝,王權天行竟然只憑借自己的隨口一語,便可以一言點破師傅的隱疾,不免讓我更加佩服他的博學,忽然我就想到他既然可以輕易的猜到老頭子隱疾,說不定就可以醫治好老頭子的疾病,於是我就試探的問道?“家師正是每逢圓月才會犯咳喘之症,不知師叔您是如何知曉?莫非師叔您還知曉是岐黃之道?”
王權天行一笑,“非也,其實我本就是你的師叔,當然知曉你師傅的隱患…”
哦!我再次一愣,滿是不可相信,他竟然知曉老頭子的隱疾。就在我這微微愣神時,王權天行就眯眯看過來,繼續侃侃而談,講述著他的來歷。
聽到最後我終於知曉了師傅的病因,心中頓生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原來師傅的病因是因為自己才會被人打傷,而且還為了救治自己丟失了大半的內力。
“你不必,緬懷,這都是命,你師尊也不希望你知曉,就是怕你因此自責,才會隱瞞至今。”王權天行淡淡的道。
………
窗外繁星點點,如夢如幻,殿內幽光淡淡,灑在人臉泛起淡淡的藍光。那名青年還在昏迷中,毫無清醒的跡象!嶽山跑出去不知是做什麼,竟然過了半個時辰還未回來,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
郝仁貴這時也緩緩的走到那位青年的身前,蹲下後開啟一個小布包,隨手去處一根金針對著青年的人中穴就是刺下,青年輕哼一聲緩緩地睜開眼皮。
幽光照耀,室內返照幽蘭的光顯得異常的詭異,照在人臉頗有幾分駭人的鬼異,迷迷糊糊青年剛一醒來,迷糊中就見到一個就噶的一聲就被郝仁貴再次嚇的再次昏迷過去。
郝仁貴見那青年再次昏迷,側頭看向我,瘦削的臉頰露出尷尬的笑容,“失誤,我再來一次。”
“還是我來吧,對於治療昏迷我有絕招。”我笑著回了一句,幾步就走到了郝仁貴的身邊。
“給你!”郝仁貴說著就將金針袋遞過來。
撥開郝仁貴的遞過來袋子,我對他壞壞的一笑,“不必,我自有辦法。”
郝仁貴一臉好學的退了一步,道:“你動作略慢一些,我學學。”
我一樂,“好,你一定可以學會。”
手臂一仰,‘啪!’一聲脆響。
青年立時被抽醒,傻愣愣嘴巴微張瞪大了雙眼一時說不出話來。郝仁貴面部微微抽搐瞪大了雙眼,憤憤的道:“你你你…居然…”
“哈哈,熟悉嗎?”我故意說道。
“粗暴,你居然和那頭豬一樣粗暴…”
踏!踏!踏!
“竹子,你敢背後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