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嶽山既然被這句話嚇到,頓時,一個好的念頭就出現在腦海,那就是,‘議罪銀’
就在這時,那名,拄拐的小老頭也來到了進前,他這一出現頓時又打亂了我的部署,還有正要說話的嶽山也忘了要說的話,所有人都是把目光聚焦道這鐵柺老頭的身上。
鐵柺老頭似乎眼中只有一人,那就是他口中的師弟,他在路過我們身邊時竟然連看一眼都沒有,依然還是直接向站在正殿門口的林宇峰走去。
這時所有香客都是,齊刷刷的看向鐵柺小老頭,因為,站在門口的林宇峰,這時正在只是此人,所以就更加的讓人覺得奇怪,這山河第一法師居然會如此緊張的看著一個人?
“有意識,沒想到這還有,比聽書更有趣的事。”郝仁貴,微笑著就來了這麼一句。
這個郝仁貴,自從,經歷了五年前畫中的事後,也是變得性情,以前他只是不愛說話,回來後就變得,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冷眼旁觀的心態!很少有事情可以讓他多上心!
“什麼,有意思?”嶽山有些不悅的皺眉道,“你又出怪相!”
“你看了,自然就清楚了,先別說話!”郝仁貴一臉邪惡的笑容回道。
“雲翔,我怕!”蘇珂忽然拽住我的胳膊有些顫抖的躲到身側,不敢再看郝仁貴。
不要說蘇珂怕現在的郝仁貴,就是我每次見到他那邪惡的笑容都會覺得,渾身的寒冷,總覺得他很陰險,自從半年前郝仁貴那手鍊丟了,他便出現過這種反常的行為,很是可怕!
“郝仁貴,收回你的笑容,你要是在這樣,別怪兄弟對不住你。”
“別和他廢話…”說話間站在郝仁貴身邊和嶽山說著,抬手就是一嘴巴,扇過去,正打在郝仁貴的左臉上,只聽‘啪嚓’一聲吹響,頓時就把還在邪笑的郝仁貴打的一下就撞到他的隨從身上。
“嶽少爺,你什麼意思,你又打我家少爺?”郝仁貴身邊的隨從怒目的說道。
“我只是,給他一個提醒,別老嚇唬哦人,不信你問他,我打的對不對?”嶽山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
“哦,發生什麼了?”郝仁貴從斜靠隨從中正直身形問道,忽然又捂著臉,“你們誰又打我了?”
“沒人打你,你就說自己摔了,正好臉著地!”嶽山撒謊說道。
“不可能,要是我摔倒,衣服為何沒有灰塵?”郝仁貴氣呼呼的說,“一定是你嶽山又在我不清晰的時候打我。”郝仁貴指著嶽山說。
“對,你猜對了。”嶽山一副就是我你能如何的表情,“是我打的你,你知道你有多嚇人嗎,我是在救你,你應該感謝我,知道嗎?”
“我還感謝你,你這是第二次打我,你知道嗎?”郝仁貴氣呼呼的說。
“哦,我都救過你兩次了,你可是欠我兩個人情。”嶽山笑道。
“你,你,你,好不要臉!”郝仁貴氣急的指著嶽山說。
郝仁貴,這半年來,也是出現過幾次這樣的情況,但是他的家人也只是在他出現這邪惡的嘴臉時,將他放在一邊,過不了多時,便會好轉。
而且他在出現異常時,居然還記得發生的所有事,不像以前一旦陷入,入定便會不記得身邊的發生。
可以說,他在每次出現異常時是有思想,也知道每個人,只是那幅嘴臉,實在是詭異,完全就不想是平時的郝仁貴,完全就好似另一個邪惡的他。
可是一旦他要是清醒過來,卻依然還是那個文弱的郝仁貴,但是他卻記得當時周圍的發生,只是會不知道自己的嘴臉!
“好了,別說了,嶽山也只是一時情急,被那嚇到了才會,如此,也是一片好心,你就別計較這些了。”
“好吧,我就不和他一般見識,但是,下次可不能在打我了,上次被他打完,兩天才消腫”郝仁貴捂著臉回道。
一場小插曲就這樣過去了,這時那,位鐵柺小老頭也走到了,林宇峰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