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宅孤園,兩人被平放在木板上,這是一處荒廢的宅院。
看樣子好像是荒廢了很久的院落,就連那雜草都長到接近一人高。只有一條青石小路還算乾淨,可以通向荒宅的廢屋內。
這時一位,少女提著一個竹籃子,左顧右看的沿著那唯一的青石小路,藉助那淡淡的月光小心的前行…生怕被人發現般的就連走路的步伐都放慢的幾乎是在挪移,每走幾步就止步回頭看上一看,似乎是怕被人發現。
棄屋內,被平放在木板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郝仁貴和嶽山二人,二人之所以會這樣,完全也是被畫中境界的大和尚的一聲佛號震得昏迷,和雲翔是如出一轍。
只是,二人的待遇就要差上一些,二人昏迷後,就被東家放抬到這荒宅,讓其自生自滅,無人照顧!
穿過那荒草地,少女便走進了,廢屋內,屋內很黑,幾乎看不清腳下的地面,但是少女又不敢取火照明,於是她就試探性前行……
少女終於走到了二人的身前,藉著那微弱的光線,少女從竹籃中,拿出一碗清粥灌又拿出一個湯勺。
屋子很黑,不知少女要做什麼?
這時少女終於還是拿出一物,是生火用的火摺子,少女向身後看了看,見身後沒有動靜,便火摺子慢慢的吹起,火光很是微弱。
但是,也可以看清出二人的容貌,於是,少女便小心翼翼的把火摺子豎放在地上。像是捉賊一般的,拿起那碗清粥開始,喂身邊的嶽山,但是,嶽山是根本就無法進食,就是水都無法自行喝下,少女多次的嘗試,但是二人依然是,無法把這碗清粥喝下去。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嶽山和郝仁貴都心儀的秀,這碗清粥也是她偷偷的從廚房取來的,包括火摺子也是。
試了好一會,依然不見有半點用處,秀的臉頰見見的幾齣汗水,足以見證她此時一定是很心慌焦慮。因為二人已經三天水米未進,如果在這樣下去二人一定會活活的餓死!
秀見自己這冒著被打才偷出來的清粥,竟然一點也無法喂入二人的腹內,竟然傷心的落下的淚水,但是她還不敢哭出聲音來,只能默默的落淚。
因為府內吩咐誰也不可以接近這裡,說二人得了瘟病,等二人死後要將二人連同這破房子一起燒掉。
秀,在這深宅大院沒有一人對她有半點恩情,除了這兩位,一直在偷偷的幫助她,其他人都在隨意的欺辱她,如今就連這,唯一可以讓自己有溫暖的二人也要離開自己…
這時,秀不再喂二人進食,因為二人是一點食物也無法自行下嚥,秀開始靜靜的看著二人,忽然,臉上時而愁容,時而出現一絲笑容,但是那眼中的淚水卻從未間斷的落下。
就在秀,落淚的時候,忽然,忽然一句乾咳聲傳來,而,咳嗽的正是,二人中的一人。聲音很是突然,嚇得秀身體頓時一抖,啊,的輕呼一聲,但是她隨即便,想道,這是二人中的一人發出的聲音。
頓時,秀的臉上就出現了笑容,急忙上前,看看是誰,這時又是一聲乾咳聲,乃嶽山發出來的聲音。
一聲乾咳後,嶽山果然緩慢的睜開了雙眼,而他睜開眼一看,這時秀也看向他,對他做了一個別出聲的手勢,剛剛醒來的嶽山剛要開口,便立刻止住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