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少爺,這時正在劈著柴。
嶽山,這時模樣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好像是長大了許多,看樣子是有十四五歲,穿著一身粗布的下人衣服。
嶽山對身邊,也長大的許多,也是一身下人裝的郝仁貴說,“竹子,那個惡婦簡直太可惡了,咱們倆那天,教訓她一頓,讓她再欺負人。”
“我勸你還是安分點,你難道忘了,上次你在那惡婦的床上放螞蟻,後來被人知道了,還被打二十大板的事嗎?”郝仁貴一邊劈材一便說道。
“唉,那次是因為,我把事情告訴別人了,不然誰又知道是我乾的?每次,看到那位惡婦欺負人,我就想教訓她。”嶽山憤憤的道,側目看了一眼正在洗衣服的少女,又轉過頭,看向郝仁貴,“你今天帶吃的沒有?”
“帶了,怎麼…你又想去給秀姐送吃的?”
“既然帶來了,就快點拿出來,別磨蹭。”嶽山沒沒好氣的說。
“要送我自己會送,為何,非要你來送?你那份都讓你自己吃了,這可是我從牙縫裡剩下來的。當好人我自己會,不用你來。”郝仁貴也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不知這二位鐵哥們為何,因為這一點小事就開始鬧彆扭?
“貴哥,竹哥,你知道你喜歡秀姐,你就別和我掙了,好嗎?”嶽山嬉皮笑臉的說,完全沒有注意到這時郝仁貴正在怒視著自己,還在自顧自的說:
“你就當可憐可憐兄弟,等到時候我真的和秀姐拜堂後有了孩子,我讓你作孩子的乾爹,這總可以吧?”
這時的郝仁貴終於是再也無法忍受了,因為他的想法和嶽山是相同的,都對那名少女動力心思。
因為這時二人都已經不再是少年,在這個地方已經生活了五年,都是十五的大小夥子,正是花心已動的年紀。
而且名叫秀的少女這時雖然以有二十芳齡,雖然瘦弱但是卻很標緻,雖然比二人都要大上幾歲,但是依然讓二人都為之著迷。
“嶽山,你給我挺好了,秀姐我也喜歡,你要是想和我掙,我不反對。但是你給我聽好了,你要是敢對秀用你的那些,下三濫的招法,我就和你沒完。你要是想給秀姐送吃可以,你自己想辦法。別從我這打注意,我現在是你的競爭對手,你知道嗎?”郝仁貴說完這些話後,看也沒看正在發呆的嶽山,臺步就向‘秀’的方向走去……
“秀姐,你沒吃早飯,這個給你。”郝仁貴走到‘秀’的身側,唯唯諾諾的說了一句,把手中的饅頭遞出,話後居然連看都不敢看對方,羞紅著臉,把頭轉到一側。
聽到有人和自己說話,正在自顧低頭洗衣服的,秀…抬起頭,看到來人是郝仁貴後甜甜的一笑,“哦,是郝弟弟,啊!你這是得意給我留的嗎?”
“嗯,是的,知道你沒吃早飯,就偷偷的留了一個饅頭給你。”郝仁貴還是連看,都不敢看對方的說。
秀似乎沒太注意,郝仁貴的反常,以為還和從前一樣,於是就開口道,“既然,郝弟弟,是你的一片心意那姐姐我就收下了。”
秀,想也沒想就接過了郝仁貴手中的饅頭,當,她剛把饅頭拿到手,還沒來得急說接下來的話…
郝仁貴已然轉身,跑回了材火堆……
獨留下秀,不知這是為什麼,幾年來的小弟弟,會走的這麼衝忙。
秀,實在餓了也沒去多想,接過後便開始乾嚥起這還有些體溫的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