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野間,幾間茅草屋,正冒著縷縷炊煙夕陽垂暮,燕鳥在頭頂上飛來轉去,捕捉那剛剛飛出的飛蟲…
一個籬笆小院打掃的很是乾淨,小院的西南的簾子上晾曬著一些乾菜還有一些小乾魚,晾衣繩上搭著幾件粗布麻衣,衣服的款式好像是中間有女人的衣服。
而我就站在一個小院內,正前方是一棟三件的茅草屋…
這裡是哪裡?
難道我從那幅畫中逃出來了?我咋想不起來了,是誰救的自己,這有事那?一連串的問題在腦海亂作一團,想了好一會也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就一下就來到這麼生的地方?
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居然也變了樣子…竟然是一身粗布的麻衣,難道是自己原來的衣服壞掉?被救我的人給我換下來了?然後給自己套上這身麻衣?
這真是讓人很難以接受!可能是我穿慣了綾羅,穿著這身衣服,感覺很是不舒服,說不出的不自然。就好貼身穿著一張麻袋片,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就像是被細小的毛針輕微不停的扎,很是難受。
忽然間,我就想到我的那兩位兄弟,嶽山和郝仁貴都去那裡了?
為何我出來了,卻沒看見他們?難道他們都死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就像是刀割一樣的痛,一萬個後悔當初好奇去那孟家老宅,不覺間淚水就從眼中滑落…
就在我還在傷心之時……
“弟弟,吃飯了”一個清脆的少女的聲音響起,打斷了我的傷心。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名年紀在十五六歲相貌清秀的少女,正向這邊招手。
左右看了一眼,沒發現有人啊?這裡就自己一人,四周空蕩蕩的。
反正和自己沒關係,正好先打聽一番,問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為了不至於那堪,我抹去臉上那還有其溫度的淚水,以免被人看到……
正當我準備,上前問問這位姐姐時,她居然再次向這邊招手,“弟弟,你還楞著幹什麼?還不快進屋吃飯…”
看了看還在招手的那名少女,我又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啊!難道是在叫自己?
這也不可能啊,我又和人家非親非故的!怎麼會叫的這麼親切,一定是我聽錯了…
“你還傻站,快點進屋,你玉文哥打了一隻山雞你要是還不進屋可要被吃光了。”少女又一次看著我說。
這次確定了,就是叫我,沒聽錯,確實是對著我說。因為,這四周根本就沒有二人。
既然是對我說話,那就過去吧…
雖然,不知道這位姐姐為什麼,管自己叫弟弟?
但是,聽到這個稱呼感覺還是蠻好的。說不出的一種感覺,就好比眼前的漂亮的姐姐,真的是自己的姐姐一般!
莫名的,就想去接近,於是我就放下了那份怵惕之心,向她走去,正好問問這裡是什麼地方,問清楚了,也好快些回家。
想著我就臺步,向前方走去,越往前走看的越是清楚。
只見,還在那裡站立的少女是越看越覺得好看,柳葉眉杏核眼,櫻桃小口,瓜子臉。雖然,面板可能是因為勞作的關係有點小麥色。
但是,依然是清麗可人。穿著的雖然是一身粗布麻衣,依然掩蓋不住她那婀娜的身材,不覺間就有些看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