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大屋內,壓抑著陰沉的氣氛,讓人渾身很是不舒服!總有,一種想尿尿的感覺…但是,當你要放水卻一點也沒有。
這時,剛剛又去了一次門口放水的嶽山,耷拉著腦袋窺視著四周的動靜,磨蹭著慢慢的前行,像是在勘測。當他那賊賊的目光收回,像是怕有人聽到一般,小聲道:
“唉,你們二人,覺不覺得這裡有點,怪?”嶽山壓低聲音問了一句。
嶽山,這不問還好!
雖然,也覺得好似有雙眼睛在窺視…
但是,因為身邊有人,也就,不覺得那麼害怕。他這樣一提醒,那種被人盯著的感覺,頓時又回來了!不自覺的,那些寒毛就開始乍起,頭皮開始有些酥麻。就連,後脖根也感覺有涼風颼颼的往後背灌,就好像是有人在後面吹風。
但是,後面根本就是什麼也沒有。這間屋子裡,除了我們三人,就是一張畫,一張茶几兩把椅子,還有兩盆可能是兩盆乾枯的盆栽…
顫抖著轉身就想轉身看看身後,這是很多人都有的習慣。我也是如此,可是,當轉過頭看去時,依然是什麼也沒有!除了那身後的畫中那二人,再也沒有可疑的之物…
“唉,我說話你們咋不回話?”嶽山再次問道。
“啊,”嶽山的話把我從,那詭異的感覺中拉回來,下意識的就回道,“你說什麼?”
嶽山微微一愣,似乎也是沒能一時反應過來,看了看蹲坐在地上,自己的兩位沒事就喜歡調侃自己的兄弟。咧了咧嘴,開口說,“我說你們,聽見我剛剛說過的沒有話?”
“哦”郝仁貴微頓一刻,換過神情,抬頭看了一眼嶽山,開口說,“聽到了”
郝仁貴,回的很是簡單,多一字都沒有回答,這可不符合他以往喜歡和嶽山斗嘴的個性。除非,他在思考某件事才會如此…
“既然你們都聽到,為什麼不回話?你們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嶽山憤憤道,“你們不知道,你們二人剛剛有多麼的嚇人嗎,我叫了幾聲你們都沒回答…”
嶽山的話,只是記得他,只是說過一句,你們二人,覺不覺得這裡有點怪。然後,就是感覺背後有人在吹風,隨後就是回頭。之後就是他的後一句…如今,他竟然說喊了我們很多聲,不盡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你們這樣看我幹什麼,我沒說笑。”嶽山瞪著眼,一副要發怒的表情言道,“你們為什麼不信我,來我說說您們二人當時的表情,你雲翔就是這幅表情。”話語間嶽山就擺了一個,口微張表情木訥雙眼發直的表情。
“這就是你,雲翔,當時你就是這樣回頭盯著,那幅畫。”說著嶽山還指了一下,那副掛慢灰塵的畫。
“還有你”
嶽山這句話,嚇得好像是又在沉思的郝仁貴身體驟然一抖,抬眼很是迷茫的看著嶽山。好似,在疑惑對方是不是在對自己說話?粗枝大葉的嶽山也沒有理會郝仁貴的表情,直接開言道:
“你,郝仁貴,對,就是你。”嶽山見郝仁貴還在迷糊的看著自己,便指著他說了一句,隨即道,“你當時的表情,是這樣地。”
說著,嶽山就‘咯咯咯咯’的傻笑開來,他這一笑,頓時就覺得身體有些發寒,而他一邊傻笑還一邊,一邊抓脖子,造型異常的讓人覺得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