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經過戰術商討後,孫燕茲又原地滿血復活了。
19日,當她帶著墨鏡口罩帽子在機場見到周易的時候,狀態已經恢復了正常。
“喲,這不是我們醉酒後要打贏整條街的十三姐嗎。”
周易這張損嘴還是沒放過她,笑著打了聲招呼。
“我已經打贏了。”
摘下墨鏡的孫燕茲亮出了自己那充滿危險意味的牙齒:“還有,這件事你要是回去後告訴了好好,那我跟你沒完!”
威脅之意溢於言表。
“保密?”
周易面露難色:“沒點表示的話,我很難辦啊,驢拉磨還得在它眼前吊根胡蘿蔔呢。”
“難辦?那到時候就大家都別過了!”
屈指成爪的孫燕茲裝腔作勢的恐嚇道:“我能爆發出的能量超乎你想象。”
周易故作害怕,還用上了臺灣腔:“人家好怕怕哦。”
“……”
嘔!
孫燕茲一臉嫌棄,但他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有種愈演愈烈的架勢:“你不要醬紫啦,討厭,哼。”
“啊啊啊!!!”
莫名感覺這狀態眼熟的孫燕茲繃不住了,自己都被逗笑了的同時還不忘抬手就要去打他——可週易卻先她一步跑了。
“哎呀,別打人家了嘛。”
“哇周易你好惡心啊!”
一邊提著包包一邊追著周易跑的孫燕茲卻始終差人一線,最後落得一個對空氣直呲牙的下場。
作為雙方經紀人的錢江與季聲姍早早在位置上坐了下來,各自拿著報紙看,見到這一幕時還不忘彼此對視一眼——
“看看你帶的人。”
“看看你帶的人。”
…………………………………………
“是,是我帶的人。”
帝都,中影,董事長辦公室。
韓叄坪對著坐在自己正對面的男人點頭道:“我認為合資是一個可靠的嘗試,但必須要保證我們自己的話語權,所以我必須帶人保證我們自己的話語權不被分散,且人必須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