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堪入目,想不到以前高高在上冰清玉潔的長公主,私下裡竟然是這般模樣,虧得先帝對她細心栽培,寵愛有加,沒想到她竟然浪蕩至此,一個有夫之婦跟一個有夫之婦勾搭成癮,還當著人的面做出這種事,對得起先帝,對得起大慶的江山嗎?”
徐少離說著憤憤的瞪著趙柳眉,怒斥著說。
“大人,書信來往便這麼露骨,可想兩人見了面還不是乾柴烈火?大人,我爹縱然有罪該死之處,但她是長公主啊,誰能抵擋住長公主的魅惑,長公主當年風華絕代,是大慶朝中萬人最為敬崇的一位,風姿卓越,氣質超群,誰能想到竟然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侮辱皇室名聲!”賀吉寧急切的道。
“賀家小姐身份貴重,乃上京權貴中最風華的女子,沒想到說自己的爹,就像在旁邊親眼看到一樣,難道這是家風?緊緊憑著一封不知是阿貓阿狗拿出來的信,就說那是你爹給我孃的書信,是不是太過武斷了?”蕭清看著趙京娘,問:“京姑姑我娘是你一手帶到大,是我孃的陪嫁,我相信你跟著我娘時日最久,你有沒有為我娘給賀太師送過書信,你只見他們見過,但有沒有回過書信?”
趙京娘驚慌的道:“長公主確實沒有回過書信,但長公主私下裡卻見過賀太師幾次!”
“哦?”蕭清問:“幾次?分別是什麼時候?六七年前我幾乎都在府上,賀太師每次跟我娘見面,我娘會帶著我,我怎麼沒見過他們有什麼書信呢?”
趙京娘想著緣由猜測著:“小郡主,有些事長公主怎會帶著你呢,那時你還小,就算長公主跟賀太師見過幾面,你怎會記得?”
蕭清倏地抓住她話中的漏洞,厲聲道:“京姑姑,剛剛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明明說,我娘嫁給我爹後,有十來年沒什麼聯絡了,是最近六七年才有書信往來,也就是在我失蹤之後,我剛才說我娘每次見面會帶上我,而你卻沒有反駁,京姑姑,你照顧我娘這些年,難道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失蹤的?”
趙京娘慌了:“小郡主,你失蹤我怎會不知,以前長公主做這些事揹著你做的,你失蹤後,她更加肆無忌憚了,小郡主你人小不懂,但我可是跟在長公主跟前看的清清楚楚!”
蕭清哪裡聽她說什麼廢話:“大人,經過剛才的事可見趙京娘糊里糊塗,說出來的話沒一句可信,說話顛倒是非,誣衊我娘!”
張賢沒有聽信蕭清的話,也沒有全信這封書信,畢竟只有賀敬的筆跡,沒有長公主,他再次探究的看向長公主。
從剛才趙京娘來到堂下,她的臉色便沒變過,不僅如此,見到那封信,聽到徐少離的侮辱唾罵,她紋絲不動,不氣不鬧,甚至不做分辨,她安靜的坐著,似乎在聽審一個與她無關的事情。
他問:“長公主,你對趙京娘和賀家小姐的證據沒有什麼想反駁的嗎?”
趙柳眉微微笑了笑:“反駁什麼?又不止他們兩人這麼說,上京那麼多張嘴巴,我要一張張的封住嗎?”
張嫻:“……”
趙柳眉沒有一點責怪的問:“趙京娘,你的手和腳到了冬天還會凍爛嗎?幾年沒見,不知道你的肩胛是不是還很疼,我記得清清走的第一年,你跑到我面前跟我說,你照顧不了我,你要回家,你說說你,哪裡不好偏偏去賀太師家裡!”
趙京娘被她說的頭埋在下面。
一旁的賀吉寧見趙京娘低頭懊悔,神情慚愧,她擔心她會反悔。
“趙京娘,你想想你拿到這封信時,長公主是怎麼對你的?難道你忘記了,她是怎麼勾引我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