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老太破防了,氣的抬手做打人的姿態。
“哎呀呀,您可想好了哈!才剛從裡面出來,這又想背官司啊?您兜裡那點錢,夠賠的嗎?
夠賠的話,來來來……朝這兒打,使勁打!”
小混混笑眯眯的把臉湊了過去。
陳老太氣的血壓蹭蹭的往上飆。
但是知道現在她孤家寡人一個,沒有人撐腰,也不太敢跟這個小混混多說什麼。
又走了一段路。
一名妝容濃豔,風塵氣很濃郁的女子看到陳老太,當時也忍不住挖苦道:
“哎喲,這不是陳大媽嗎?”
“怎麼著,今天又做了幾單生意呀?又訛了幾個人?”
陳老太沒理會她,女子就自顧自的笑道:“哎哎哎,大媽,別不理我啊!”
“我還想跟您學學呢,畢竟您這往地上一趟,可比我往床上一躺來錢還快幾百倍哩!”
“您教教我唄,您是怎麼能厚著臉皮,去把人往死裡逼的?”
“我真心想學!”
女子說著,拿出了兩個鋼鏰,丟在了陳老太面前,戲謔道:
“您看,學費我都準備好了!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求教訛人碰瓷大法!
!”
風塵女子的話,如同一把把鋼針一般,扎的陳老太心絞痛,氣的她都快喘不上氣來了。
“你有病啊?”
“滾一邊去!
!腌臢女人,噁心!
!”
陳老太怒吼道。
“喲喲喲,我腌臢,我髒,您乾淨,您多幹淨啊,嘖嘖嘖……”
女子嘲弄的笑著,抽著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