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語聞言看了他一眼,直接反問道。
「我下去撈海蚌,難道不是為來給你找珍珠嗎?」
司徒瑜的話明顯帶著試探的意味,但是林宜修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自始至終都知道,確實君小姐是為了他才下海採珠的。
聞言不在推辭,反而羞澀的低頭一笑。
看他這個反應,司徒瑜心裡有種違和感,不由自主地身體一抖。
我的天,這什麼情況,這個大男孩怎麼一副情竇初開的少女模樣?
心中警鈴大作,必須先找地方接收任務內容,不能繼續這麼稀裡糊塗下去了。
打定主意要跟這男孩分開。
就在她準備隨便找個理由先離開的時候,就聽男孩羞澀地說。
「君小姐,我與那陳三小姐之間的賭局
最後時限馬上就到了。」林宜修看看馬上就要落山的太陽,又說道。
「君小姐不妨先回去休整一番,宜修這就將那些汙糟事處理乾淨,然後,然後……」
男孩羞澀又無比憧憬地大膽望著司徒瑜,彷彿下定決心般大聲說道。
「然後,你就去找媒人去我家提親,我,我,我就嫁給你。」
喊完後再也沒有勇氣繼續與他的君小姐對視,而且他所剩的時間確實也不多了,強忍回頭的慾望快步離開。
司徒瑜彷彿被五雷轟頂,瞬間呆滯。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娶……男人?他要給自己入贅嗎?兩人有私情?已經到了談及婚嫁的地步了?
倒不是覺得這個事情匪夷所思,而是司徒瑜根本沒有要找個伴侶的意思,真的是想都沒有想過。
無論是她自己還是以原身的身份與別人成婚,那是不可能的!
她忍不住來了一句「握草!」眯起眼望著遠去的身影,在考慮是不是把這個男孩給解決了。
不行,這也許是原身的任務物件,要不把他弄個半身不遂,大不了錦衣玉食養著他好了。
這樣就用不著娶或者嫁了吧!
「阿嚏!」林宜修突然打了個噴嚏,身體一抖。
這是在海水裡泡久了,著涼了?那君小姐……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了。先處理正事吧。
狠了狠心繼續快速往陳家的產業——吉祥茶樓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