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突然有所感悟，她想起在神降之地的沒有生人踏入，而自己之前以魂體行走時對那神降之地的親近感，或者是跟自己的任務有關？
“素素，其實吧我們特部就是有點慘，人挺多，低階的玄士也不少，可是高階的玄士就沒有幾個，玄師更別提了。我就是比低階玄士好那麼一點，素素你是什麼級別啊？我都看不出你的修為呢。”
白素看李哲茂這個真少年自來熟的跟自己套話，也不介意。
“我的修為啊，按照你們的演算法應該是馬上進階玄師了吧，因為進階太快所以出來緩緩免得基礎不牢固。”這個原因白素沒有說謊，真的就是這個原因才停止修煉的。
“素素，你這樣說太凡爾賽了知道嗎？下次別說了，會被人套麻袋的。”
李哲茂被白素的不自知炫到了，用力咬咬後槽牙，半響狀似不在意地提醒。
當然如果能忽略他微微有些咬牙切齒的表情那還是當他真的不在意。
白素不置可否，見目光移向車外。
車子已經開進一個看著有些年代感的大廠區，二車道的水泥路兩邊是一排排用紅磚砌成的二層廠房。
靠水泥路這邊的牆上釘著用圓型鐵皮定製的每一棟房子的區號，一目瞭然。
這些紅磚房顯然都是有人使用的，大門邊都立著個性十足的招牌。
什麼美術公司，什麼音樂工作室，什麼廣告公司，什麼咖啡屋，什麼服裝高階定製……簡直是五花八門。
看到白素挺感興趣地看向外頭，李哲茂又化身導遊。
“素素，這裡本來是一個城郊的舊工廠面積挺大，房屋也都是兩層、三層的紅磚房。別看這些建築都保持了當時的建築風格，其實裡頭都已經是大變樣了。這整個園區都是屬於我們特部的哦！”
李哲茂看白素聽得認真就極有傾訴欲。
“舊工廠被我們分為一大一小兩塊區域，大的這邊給租了出去，你看到了都是一些藝術工作室、音樂工作室，畫家啦，搞設計的公司或個人。白天進出的人也不多，到了晚上大多數房屋都是燈火通明的。那些搞藝術的就喜歡晚上工作。”
“素素，你知道嗎，剛開始這些藝術家好能作死，啥都不怕，白天睡覺晚上到處逛，引來許多孤魂野鬼……後來實在鬧得不像話了，我們只能將整個園區都給布上了陣法，……如今這些晝伏夜出的一群人才沒有受到鬼魂的侵擾……”
車子停了下來。
“說得就好像是你佈置了那些陣法似的，小哲茂，小心牛皮吹破了哦。”季凡將車子熄火，好笑地打斷李哲茂的話語。開啟車門下車，又來到後座開啟車門以手護著白素的腦袋讓她下車。
嗯，是個很有風度的人。
那邊李哲茂已經自己下了車，大聲反抗。
“哥，就算是我聽你們說的轉述給素素聽，那又怎麼了，我又沒有說謊。”
“素素，別理會那小子，我們進去吧。這裡就是我們特部的老本營，不算大，但是足夠使用了。”
下車後，白素站在車旁向四周看去，她並沒有大刺刺用神識檢視這些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