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眼睛沒有出錯吧！
因為向振宇坐的位置距離向老有點遠，向振宇只能看到陳凡名片上面的前幾個字。
可這幾個字偏偏是百達翡麗股東。
向振宇狠狠眨了眨眼睛，然後再次向陳凡的名片看去。
可看到的第一個名字，依舊是百達翡麗公司股東。
瞬間，向振宇就坐不住了，此刻，他手上戴的，正是一款價值數百萬的百達翡麗。
百達翡麗也是他在所有腕錶品牌中，最喜歡的一個，可誰能想到，眼前這個沒有被他放在心上的小年輕，竟然是堂堂百達翡麗公司的股東！
“那個..............陳先生，請問你是百達翡麗擔任什麼職務啊？”
向振宇下意識的問道。
“沒什麼，目前只是百達翡麗的第一副總裁而已。”
陳凡平淡回答。
又不是總裁，有什麼好值得炫耀的。
百達翡麗第一副總裁？！
向振宇被驚掉了下巴！
臥槽，臥槽，臥槽！
百達翡麗公司的第一副總裁，這還沒什麼呢，在百達翡麗公司，算是僅次於總裁的第二大人物了吧。
這位陳先生，在百達翡麗公司的地位，遠比他猜想的還要厲害啊。
而且這位陳先生還這麼年輕，誰知道他會不會有一天，變成百達翡麗真正的總裁啊！
這不是沒有可能！
當向振宇再次看向陳凡時，眼神中已經滿是敬畏與感慨了。
不僅是他，就連向老知道陳凡居然是百達翡麗公司的股東後，也十分感慨。
向老猜出來陳凡除了棋術超凡，背景和身份也應該不簡單，可同樣沒想到，陳凡竟然是百達翡麗這種全世界赫赫有名的奢侈品公司的股東。
一時間，陳凡在向老心中的地位，再次上升！
“陳先生，您喝酒，喝酒.............”
向振宇對陳凡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用向老吩咐，他就主動給陳凡倒酒。
“陳先生，您似乎有一點點心不在焉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您說出來，看看我能不能幫您？”
後面，向振宇找到一個機會，主動討好。
“哦，我最近想招攬幾個頂級的軟體技術方面的人才，可沒有什麼渠道。”
陳凡隨口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