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傢伙,等會可以抓回去給團長過目一下。
窩金的心思如此簡單……
芭蕉卻是不可置信的看著卡俄斯:“先,先生,為什麼要治好他。”
他有些結巴的問道。
這個可以單手可以火箭炮還是敵人的傢伙在旁邊,他有些慌亂。
旋律也不理解,但當他看到卡俄斯俯身在酷拉皮卡耳邊說話時,他明白了,但眉頭也因此緊蹙起來。
“惡行,唯有血與火才能燃燃殆盡,去吧!
酷拉皮卡,將所有的一切釋放出來…”
讓他徒弟復仇、發洩,是旋律對卡俄斯此刻做法的結論,但她並不贊同這一點,起碼,事情發生在眼前這個金髮少年,他不贊同。
這個平常相處性子澹然,卻能在小細節看出溫柔的少年,不適合這種過於激烈的心理變化,那樣,會被毀掉的。
在低吟著,祈禱救贖的心跳聲,變化為凌然殺意帶著痛苦的律動,便是證明。
……
窩金起身,看向前方……
此刻的酷拉皮卡恰好轉身,那帶著微笑,豔麗眼眸帶著冰冷的目光中,讓窩金興奮的咧開嘴來。
視線餘光撇了一眼靠著車身旁閉眼養神的卡俄斯,他明白了,原來那個傢伙說的就是字面意思。
戰鬥至死,有意思…
是有把握讓這個金髮少年打敗我嘛!
還真是不錯的自信……
“喂!你們兩個,真的很有意思,安心吧!
我不會殺了你們,我會把你們一起帶回去給團長。”窩金的神色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去那邊,我不想打擾到師傅…”對窩金澹然的說了一句,酷拉皮卡側身走開。
唔!
來回看了眼酷拉皮卡和窩金,他跟上了酷拉皮卡。
這兩個有盲目自信的傢伙,起碼在一個戰敗前,不會逃跑。
酷拉皮卡和窩金走了,芭蕉和旋律看著他們的背影遠去,不由自主走到了卡俄斯身旁。
“先生,酷拉皮卡那邊,真的沒關係嗎?”芭蕉不是蠢貨,也多少看出了卡俄斯的意思。
“沒關係,給你個形象的比喻,以酷拉皮卡的實力對上窩金,就跟窩金對上陰獸一樣。”卡俄斯微笑道。
這種差距,真的會有人這麼強嘛……
芭蕉聞言不由睜大眼睛。
不對,不對,之前沒見過窩金前,他也不認為世界上窩金這種年念能力者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