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來,不是單單來接我吧。”紀朝肯定的道。
沈慕夕一副你懂我的表情:“嗯,我答應柳嬸,給她祛疤,房建好了,自然要兌現承諾。”
“先在我臉上試一試,弄好了再給柳嬸弄,她是女子,要是不成,定會難過。”紀朝提議。
這小破孩,居然質疑她專業能力?!
她沒法證明,她不但有經驗,且經驗豐富,又不願為,證明能力,改變計劃。
沈慕夕壓下被質疑的不滿:“不用,小手術,我能做好,你看小蘭的臉,我就做的很好。”
紀朝想到趙蘭的臉,確實恢復的不錯,便沒再出言勸說。
這時幾聲牛叫,引起了他注意,紀朝不解的,望向五頭牛,隨即問道:“你怎的買了這麼多牛?且還有乳牛!
乳牛可不能耕地,幾位叔伯也由著你?”
“就那麼幾畝田,兩頭牛儘夠了,至於乳牛嘛,是買來補身的。”沈慕夕向他解釋。
紀朝一臉驚愕:“吃乳牛也違反大晉律,被舉發是要蹲大牢的。”
沈慕夕無奈道:“誰跟你說,我要吃乳牛,我是要吃牛乳,做牛乳製品,說了你也不懂。”
紀朝感覺有被侮辱,卻又好奇她想法,遂輕刮她鼻頭道:“牛乳除了吃,還能作甚?”
她揉著被刮疼的鼻子,撇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解釋,只哼了聲就不理紀朝了。
冬日,天黑的早,一行人加快速度,只片刻籬笆小院,就近在眼前了。
留在家裡的人,聽見院外嘈雜,不由出屋來瞧。
這一瞧,立時被驚的,張大了嘴巴,特別是李大安媳婦兒,平日裡過的節儉,那裡見過這麼往家拿東西。
“哎喲~,你們咋敢這麼糟踐錢!”她一臉心疼的,尖聲朝李大安道。
同樣心疼的,還有二嬸王氏:“當家的,這是不打算過日子了。”
羅氏、藍氏、苗氏一直住縣城的,雖也被震撼到了,但還穩得住,並沒出言怪責。
二叔一臉尷尬的,朝自家婆娘眼色,暗示她閉嘴,可正心疼錢的她,根本沒留意到丈夫。
她一個勁兒的喊:“就不該給你錢,盡亂花了。這乳牛不能下地,買回來就是祖宗得伺候,你弄它回來幹啥呀?”
沈慕夕忙不迭和她二嬸解釋:“二嬸兒,不關我叔兒的事兒,除了糧食,用的生活費,其他全花的是我的錢。”
她這話不但沒安撫到二嬸,還把其他嬸子惹怒了,紛紛朝自家男人投去眼刀。
苗氏一臉原來你是這種人的表情,劈頭蓋臉的罵起了高童生:“早上才定的族規,好你個高老二,下午你就攛掇侄女花錢......”
見場面就要失控,沈慕夕急道:“叔父們勸了,是我非要買的。”
見嬸子們,投來不贊同的眼神,她接著又道:“乳牛、兔子、都是日後的營生,總不能讓叔父們,也跟著做護膚品。”
沈慕夕說這話,可不是臨時起意,經歷過孫氏的事,她覺得一個家庭,平衡很重要,所以她打算,給家裡男人們,也找些事情做。
看大家安靜下來,沈慕夕才說了想法:“牛乳可做吃食,亦可做胰子,我打算教叔父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