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兒見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都是群廢物,既然敢跑到這來囂張,真以為我好欺負……」
被祁三爺當成擋箭牌的柳氏,在隨同她遠離危險之後,拖著受傷的腿,滿是憤怒地吼道,「三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奴家,奴家對你真心實意,你怎可以?」
無比煩
躁的祁三爺,見她這個時候,還在這喋喋不休的說話,煩躁地瞪了她一眼,「叨叨什麼,這是你身為妻子的本分,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讓爺來教,真是廢物。」
沒想到捱了一頓打的柳氏,到現在連一句好話都沒混到,反倒又被他嘲諷,這簡直比什麼都還要讓人難受。
可她非常清楚,此時離開才是最錯誤的決定,她一定要重新回到祁家老宅,爭取得多屬於她的東西,到時候在離開這個他。
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拋棄的祁三爺,嘀咕地罵了半天,最終煩躁地揉了揉頭,「都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用的時候跑的挺快,現在需要幫忙了,倒是不見身影了。」
豔兒回來時,正巧見到胡氏滿身是傷的站在一旁,而祁二爺滿是煩躁地弄著東西,表現得非常暴躁。
她緩緩走到他面前,隨手將孩子遞給奶孃,「二爺,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請大夫回來看看?」
原本暴躁的祁二爺,在聽到她溫柔的聲音後,整個人的情緒逐漸放下來,溫柔地看向她,「還是爺的豔兒最關心爺了,不過豔兒放心,爺沒事,這些都是小事情,只要解決掉,定能過得很好。」
豔兒得意地看了一眼胡氏,故作委屈道,「爺,你的弟弟妹妹實在是太壞了,居然說出那些難聽的話,若不是豔兒出面,爺若是聽到那些話,必定會很難過。」
祁二爺自從那次跟老三他們分開之後,就知他們的關係再也回不到從前,再加上最近被打壓的厲害。
老三又是一個沒腦子的貨,必定會被柳氏那個***算計,此時過來定是失去了許多錢財,這才斗膽來他們這裡拿錢。
若是換做以往,他還可以幫這點,可此時他自身難保,又怎麼會關注他的事。
祁二爺無奈地嘆息道,「豔兒,你將他們趕走的事做的很對,他們現在已經學壞了,不再是當初的弟妹,你做的很好,下次他們再敢過來,你也如同今日這般,將他們趕出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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