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賬後背一涼,害怕地嚥了口水,可想到自家的本事,故作鎮定道,「管事,我們有什麼賬需要算,還是說剛才為了救你一命,花費出去的銀錢,你需要還給老夫?」
本想趁機訛詐一筆的管事,突然討好道,「王管賬這是什麼意思,我剛才所說可不是這個意思,既然王管賬為了幫助我,這份恩情也該好好報答一番,不如我請王管賬喝一杯。」
心知他不懷好意的王管賬,露出淡淡的笑,「那就不必了,本就沒多大的事,再說我今日若是喝了你這杯酒,明兒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所以不必如此……」
管事尷尬地笑了笑,卻不在多言,畢竟面對他這種不長眼的傢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才是最正確的方式,若跟他犟下去,倒黴的必定是他自己,尤其王管賬跟上頭的人還有點關係,而他不過是一條可以隨時丟掉的狗罷了,壓根不能反駁。
待王管賬離開後,管事緊緊捏著拳頭,轉頭看向四周,「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去做事,若是再幹不完,今晚誰都別吃飯,工錢扣一半!」
工人們聽聞這個訊息,也顧不得別的,起身去做事。
王管賬站在不遠處,聽到他怒斥工人的話,眉頭微微一皺,卻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只是小小的管賬,能做的不過是算賬給錢罷了。
其他事他壓根插不了手,若被管事抓住小辮子,日後別說是留在這,就連這吃飯的傢伙都沒了。
祁景行離開哪裡後,來到一家酒樓,剛準備進去,就被人攔下,「幹什麼,要飯就到別處去,別在這耽擱我們做生意。」
祁景行見他用著態度對待自己,不由得皺起眉頭,「小哥,在下不過是來尋份活做,你若是有就留給我,沒有就算了,何必如此對待我。」
店小二上下打量他一番,冷哼到,「你?不過是碼頭扛米糧的傻子罷了,來我們這做什麼,你能做什麼,還是說你想要用你那雙手,來幹這些糙活,你想幹我們好怕你做不好。」
見他如此對待自己,祁景行氣得皺著眉頭,「你連是都沒讓我試一下,就如此否定我的本事,你這也太敷衍了,若你是我家之人,必定將你趕出去,也不會讓你如此敗壞你家主子的名聲。」
店小二毫不在意地抬起下巴,高傲地回應道,「那又如何,至少老子又本事留在這,而你連留下來的機會都沒,既然如此你還是早點離開吧,莫要在這耽擱下去。」
被店小二趕出來的祁景行,滿是嘲諷地笑了笑,「還真是可笑,好歹我也有一身使不完的蠻力,此時卻連一分活都找不到,若這樣下去,我出來還有什麼意義,雲兒跟著我豈不是要受苦,我該如何是好。」
就在他擔憂之時,突然被人從身後打了一悶棍,整個人瞬間暈了過去。
溫靜奇的事情,最終交給大理寺去處理,原以為找到線索,就能儘快找到罪人的沈約秋,卻在第三天的時候得到一個訊息。
「夫人,夫人!」沈約秋的丫鬟小玉著急地跑了進來。
沈約秋見她如此著急,不由得皺起眉頭,「小玉,有事慢慢說,不必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