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聲喃喃,「想必,今日那男人過來是為了這東西,這應該就是師父所說的天地靈物吧,只是那東西極其稀少,連師父自己都沒有的,我如今竟然機緣巧合見到了一樣。」
不過既然那人也沒有出口要回去,那自己暫時保管應該也可以。
想到這兒,她便心安理得的將雨放進了一個錦囊之中,又將錦囊放在枕頭底下,很快,她便沉沉睡去。
而在她睡著的時候,玉石微微發熱,那一股似有若無的氣流竟然緩緩朝著她腹中飄了過去。
第二日,她又去了鐵匠鋪陪了會兒沈於衷,然後便提到了昨日在宮中看到的碗。
「爹,你說咱們家這爐子,能不能燒出來陶器來?」
沈於衷擦了擦汗,哂笑道:「這爐子自然是不成的,不過,你要是真對這個東西感興趣,我倒是認識一個人,他就是專門給宮中燒製陶器的,技術可謂是爐火純青,他燒出來的陶器,連皇上都稱讚過呢,除了宮裡外,他在宮外也有自己專門燒製陶器的爐子,你可以去看看。」
「真的嗎?」
沈約秋驚喜道:「方便去看嗎?」
「肯定方便的,說起來,他的兒子這一次還幫了我大忙呢,你也認識他那兒子,正是在公堂上替我作證的仵作關懷仁。」沈於衷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明日我買些禮物,帶著你一起上門拜訪,然後我提出讓你參觀一下他家燒製陶器的火窯,那就肯定沒問題了。」
「那便多謝爹爹了!」
沈約秋高興的抱住他的手臂晃了晃,然後坐到火爐旁邊坐下,道:「爹,我來幫您看火。」
「別別別!」
「我來看,你這甲衣定然能打造的堅硬無比!」
「哪兒有這麼神,就算是真的,你也得離這火遠點。」
兩人爭執了一會兒,沈約秋還是更加執拗。
沈於衷沒有辦法,只好同意。
於是,兩個小時後,一套精鐵戰甲成功出爐,戰甲看起來呈現銀白色,而且很薄,但是當沈於衷測試它的堅硬度的時候,卻被他的效能驚得連連出聲。
用長槍直刺,既然只在內戰甲的中間留下了一個印痕,完全沒有刺穿。
之後他又讓人站在遠處用弓箭去射,這一次戰甲上面的傷痕變得嚴重了,向後突出了一個圓點,大概半寸,但是依舊就沒有完全穿透這戰甲。
戰甲的技能驚呆了現場所有人。
「天哪,這也太強了,若是我國戰士能穿著這戰甲上場,豈不是所向披靡?」
「以後咱們大宋竟然天下無敵!」
「沈師傅,你也太厲害了吧,竟然燒出了這麼厲害的戰甲,此事必須馬上上報!」
「呵呵,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們,要是知道師傅您又燒出瞭如此厲害的鐵器,肯定都後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