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道:“我先洗個澡。”
鑽進了衛生間,流水嘩嘩響……
柳杏兒好吃驚地看著崔鶯過來,天啊,又玩了一回?你真是新到手一點都不矯情啊,半天時間連幹兩回……
崔鶯看著她的眼神讀懂了,一肚皮的冤枉,相公真是練功出了汗,真不是跟我做那個……
但,柳杏兒也只是看她一眼,也沒開口說什麼,自己能辯嗎?
崔鶯好糾結……
相公你也真是的,大白天洗什麼澡啊……
夕陽西下……
兩條人影並肩而回,不,還有一條是虛空歸位的——秋水畫屏直接劃過長空,落在閣樓。
綠衣和陳姐衝了過來,眼看就要一頭撞進林蘇的懷抱,但兩女緊急止步:“相公!”
林蘇張開雙臂,將兩女同時抱住。
“相公,我聽說……”綠衣的聲音突然停止了,盯著送茶過來的崔鶯。
崔鶯將兩杯茶輕輕放在兩女面前:“兩位姐姐,喝茶。”
綠衣眼珠輕輕轉一轉:“相公,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昨天是嗎?”
“是的!”林蘇道:“你剛才說什麼?”
“剛才……哦……”綠衣接了下去:“我聽說秦放翁被滿門抄斬了?”
這個話題一出,幾個女子全都豎起了耳朵。
秦放翁,陳姐和綠衣最是清楚,哪怕是柳杏兒和崔鶯,也都聽說過,秋水畫屏也知道,她們知道這個名字代表著什麼,代表著林家頭頂的一座大山。
此人乃是曲州知州,二品大員,一個號令就能讓林家陷入困境,滿門抄斬了?
這是何等大事?
林蘇笑了:“目前在天牢,估計也快砍頭了吧。”
陳姐眼睛大亮:“是你做的?”
“是!”林蘇坦然承認:“這是我此次入京最大的成果之一。”
所有女子全都眼放光芒,短短二十天,一個二品大員,一方諸侯斬落馬下,這是何等的手段?
“相公,秦放翁在曲州坐鎮一方,源源不斷地搜刮民脂民膏貢獻給京城大員,你這一出手,斷了他們的財源,那些人可得恨死你。”陳姐有點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