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咱們要去宮城嗎?”洪望嶽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洪連朔興奮地問道。
“對啊!去畫圖。”洪連朔抱著他邊走邊說道。
“孃親。”洪望嶽頭靠在她的肩窩小聲地叫道。
“怎麼了?”洪連朔眸光溫柔地看著他說道。
“沒什麼?就是想叫叫孃親。”洪望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困不困,早上起那麼早?”洪連朔擔心地看著他說道。
“不困。”洪望嶽奶聲奶氣地說道,“俺也跟著跑了。”
“喲!那累不累。”洪連朔輕拍著他的後背笑著問道。
“不累,俺們追不上陳哥哥他們。”洪望嶽有些沮喪地說道。
“小傻瓜,你瞅瞅這個頭跟人家差多少,人家邁一步,你得兩三步呢!”洪連朔好笑地看著他說道,“等你長的跟他們有一樣高了,就能追得上了,說不得還跑的比他們快呢!”
“哦!”洪望嶽乖巧地點點頭,有奶聲奶氣地說道,“孃親他們都聽您的耶!”
“那你說這是為什麼呀?”洪連朔饒有興致地看著他說道,“他們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聽我的呀?”
“孃親厲害救了他們。”洪望嶽小腦袋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說道,“俺也要像孃親一般這麼厲害。”
“那會很辛苦的。”洪連朔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說道。
“不怕!”洪望嶽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神色堅定地說道,“孃親都問了好幾次了。”
喲!聽聽這語氣,都敢‘嫌棄’我話多了,洪連朔在心裡腹誹道。
“好好好,以後不問了,別叫苦叫累。”洪連朔明媚的雙眸看著明顯活潑的兒子說道。
洪連朔在馬棚找到自己的馬,將洪望嶽放在馬背上,牽著馬出了虎賁營,才翻身上馬。
太陽炙烤著大地,這路依舊泥濘不堪,這騎馬也不敢太快。
“難怪孃親說要修路,這路實在太糟糕了。”洪望嶽扁著嘴看著黃土路道,“比咱家門口還要糟。”
“怎麼咱家門口經常被淹嗎?”洪連朔聞言眉峰輕挑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