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學的多,會把胃口養大的,會更容易起貳心的。”韓忠信誓旦旦地說道,“誰會甘心屈居人下啊!”埋怨道,“這洪娘子真是單純的很,不知道教會徒弟,餓死師傅嘛!”
韓擒虎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有些事情該怎麼說呢?你沒看見陳中原他們看向洪娘子的眼神寫滿了崇拜。”好笑地又道,“信任也是相互的,陳中原他們那感激涕零的樣子,怎麼可能起貳心呢!恨不得為了洪娘子兩肋插刀。”話鋒一轉又道,“再說了,你能想到的,以洪娘子的聰明才智怎麼會想不到,敢於教授他們,就不怕餓死師傅。也許我們看到的只是一點兒,她的強大我們無法想象。”
“這怎麼可能?”韓忠狐疑地看著他說道,感覺有些太誇大了。
“那就拭目以待。”韓擒虎微微扭頭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行進中的人群道,“走吧!”邊走邊說道,“忠伯,以後行事別善做主張,尤其是關於洪娘子的。”
“老奴不敢,但是老奴對於洪娘子態度不變,忠言逆耳,有關她的,老奴還是要說。”韓忠拱手認真地說道。
“說吧!我聽著。”韓擒虎聞言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
兩人加快了腳步,慢慢地追上了隊伍。
走到城門外時,已經是正午了,日頭毒著呢!
“這城門大開,會不會有詐啊!”四喜雙眸緊緊地盯著異常安靜的城門口道。
“不會!他們又不知道咱們會來。”江水生想也不想地說道。
“知道是瘟疫還不有多遠跑多遠啊!”陳中原隨聲附和道,“看來這城裡不太妙啊!”
“還是沒救了他們。”洪連朔看著依舊被吊在城牆上的人,這幾天下來,已經被曬成了人幹了。
“如果城裡真的發生瘟疫了,誰還有心情去管他們。”韓擒虎黝黑的盯著城門口道。
“這味道怎麼這麼臭。”韓有信捏著鼻子悶聲說道。
“洪娘子不是說了,這病在七八天之後,很有很多人出現腸子潰爛,拉肚子的症狀,最終脫力而亡。”方大錘看看左右道,“這味道不就是茅廁的味道。”
“那咱還進去嗎?”四喜吞嚥了下口水說道。
“進!”洪連朔果斷地說道,“看看還有沒有幸存者。”說著從腰間解下來一塊方布,遮住了下半長臉,簡易版的口罩。
沒辦法,布料都沒有,只有從身上衣服撕下來一塊布,用蒲公英的汁液塗抹上去,湊合著用吧!
洪連朔回頭看著江水生道,“你們傷沒有完全好的留下來,注意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