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的撒上藥粉很快的止住了血,洪連朔將他一縷一縷的褲腿給削了一條,將腳後跟綁了起來。
“好了!”洪連朔將他的腳輕輕放在板車的扶手上,站起來走到樹旁。
“您幹啥?”陳中原不解地看著她問道。
“給你做個柺棍,走路方便些。”洪連朔頭也不回地說道,拿著彎刀伸手砍下樹枝,修理了一下樹枝,做成丫字型的柺棍。
洪連朔先自己放在腋下比劃了一下,“這樣用,你試試。”
陳中原接過柺棍,撐著站了起來,撐著柺棍走了兩步,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道,“哎!真方便。”
“方便也儘量減少走動,趕緊坐下吧!撐的時間久了,咯吱窩會不舒服的。”洪連朔食指點點他身後的板車說道,“要是有布纏著軟和點兒。”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現在就這樣吧!湊合著,有總比沒有強。”陳中原笑嘻嘻地說道。
“稍後再做幾個,給其他人用。”洪連朔目光溫柔地看著他們說道。
“俺來,俺來,洪娘子您歇歇。”四喜積極地說道。
“行!”洪連朔爽快的應道,這一次真把她給累壞了,從未如此感覺累。
“陳校尉。”江水生盯著陳中原的腳丫子擔心地說道。
“怎麼了?叫俺幹啥?”陳中原疑惑地看著他問道,“俺腳傷了,你們都老子警醒著點兒。”
“放心吧!俺們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江水生一臉正色地看著他保證道。
“我說水生,你一直盯著陳校尉的腳幹什麼?”洪連朔好笑地看著江水生個道。
江水生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眉毛道,“俺就是好奇這箭怎麼射進去的,這角度太奇怪了。”
“有什麼奇怪的,你跑的時候抬腳,就這麼寸。”洪連朔清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早一點兒就射著跟腱了,晚一點兒就躲過去了。”
“俺這是什麼運氣啊!”陳中原哭笑不得地說道。
“總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洪連朔明亮的眼眸看著陳中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