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大舅子被大外甥洪望嶽的話給驚得直咳嗽,這話實在太熟悉了。
他們打的如意算盤也是如此,只是輪到了自己,這話怎麼聽著如此的刺耳呢!
沒想到這小子真‘孝順,,你能說什麼嗎?
「大舅子,你沒事吧!喝點兒水壓壓驚。」洪望嶽眸光真誠地看著大舅子說道。
壓壓驚!大舅子端起了茶盞輕哆著,真不能小瞧了他們呀!
什麼溫柔賢淑,儒雅斯文,奶奶的扎的心口疼。眼神瞟向了大司馬,‘現在怎麼辦?,
「我的親爹呀!你這要到江北了,江南的家眷怎麼辦呀?」洪望嶽明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
「你就是這麼教兒子的?」大司馬目光轉向了洪連朔問道。
「我兒子說錯了嗎?」洪連朔同樣的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說道,「認了你,又孝順,不對嗎?還想怎麼樣?」
「還是你想坐享齊人之福啊!」洪連朔單手托腮看著他說道,「還是想坐擁這南北整個天下,我退位讓賢,以你為尊呀!從此迴歸家庭,做一個賢妻良母,相夫教子啊!」
被拆穿的大司馬臉刷的一下紅的如猴屁股似的。
「你哪裡來的自信啊!果然是男人啊!」洪連朔輕哼一聲道,「怎麼就覺得女人離開男人就過不下去呢!在這亂世中照顧老人,帶著孩子的大都是女人,種著地都能活下來。」語氣溫和地又道,「沒有男人,這天塌不下來。」
「我……我沒這麼想過。」大司馬眼神遊移著心虛地說道。
洪連朔聞言輕哼了一聲,「事實上我真該感謝你的到來。」又直言不諱地說道,「我也沒心思跟你廢話了。」
「你想說什麼?」大司馬抿了抿唇看著她說道。
「我想說,像我們這樣的,並不在少數,因為戰亂,男人被抓了壯丁,或者被迫從軍。」洪連朔深邃如海的雙眸看著他說道,「知道男人在外九死一生,女人守著家過的並不輕鬆。現在北方平定了,這男人在外面也許是另娶。」
「這也不是我們故意的,亂世如浮萍,能活著就是幸運了。」大舅子聞言立馬說道。
「我們再娶,女人也再嫁了。」大司馬眼神輕轉看著他說道。
「這男女再嫁就不說了,分開這麼多年,各過各的,或者重新在一起,那就是他們自己商量的事情了。」洪連朔平和的目光看著他們說道。
「然而像大司馬這樣的也不在少數。」洪連朔黛眉輕挑看著他們說道,「這要回來了,女人該怎麼辦?相信面臨與我同樣問題的人不少。」溫和地不緊不慢地又道,「被趕回家相夫教子的肯定不少。」
洪連朔肉眼可見的看著大司馬眼底迸發的驚喜,嗤笑一聲道,「感謝你的到來,讓我可以為天下女子做出表率,這比我苦口婆心,長篇大論,更有說服力。女人可以繼續現在的生活,不一定非要被趕回家庭!」嘴角微翹看著他又道,「錢是人的膽兒啊!」….
「咳咳……」大司馬給氣的吐血,合著他現在成她的墊腳石了。
大司馬不服氣地看著她說道,「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像你一樣。」
「我沒有說女人必須像我一樣,只是提供姐妹們,這世上不是隻有一條路可走。」洪連朔明媚的大眼看著他們說道,「可以有選擇的,當然選擇權在女人自己手裡。」挑明瞭說道,「你那點兒心思真不夠看的。」
「如果我不按你們的意思呢?這小子真的會弒父。不怕天打雷劈,人神共棄。」大司馬凌厲的視線看向了洪望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