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身體有不同,有的能承受住,有的則就承受不住了。”洪連朔微微歪頭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能受得住的,撈上來得海蚌,都有收穫。不過這樣的人很少,十之有一二。”陳中原輕嘆一聲說道,“可就這一二也不能一直泡在海里,不停的下去,身體也受不了。”
洪連朔聞言點了點頭道,“是這樣!身體受到不同程度的損傷。”
說話當中到了後衙,被陳中原領進了房間,三個人躺在矮床上,臉色慘白、慘白的,沒有唇色。
如果不是胸部輕微的起伏,這人如死去一樣。
“您看看吧!”陳中原退後幾步,讓開,方便她看診。
洪連朔提了提褲子坐了下來,挨個給三人把了把脈,沉靜的雙眸看著著急地陳中原和莫三丫道,“他們的家人呢?”
“您找他們做什麼?”陳中原聞言擔心地說道,“是不是不行了。”
“不是,我需要他們的幫助。”洪連朔溫潤如玉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能醒來?”陳中原激動地問道。
“試試吧!總不會比現在差。”洪連朔保守地說道,“還有拿針灸用的針來。”
“俺這就去。”陳中原聞言立馬轉身朝外走去。
洪連朔目送陳中原離開後,看向莫三丫道,“三丫,找人來,將他們分開,抬到別的房間。”
“是!”莫三丫拱手應道,找人過來。
“這要怎麼抬,也沒有擔架。”莫三丫看著矮床上的三人道,“可以抬嗎?不會傷著他們吧?”
“放到矮几上,抬著矮几走。”洪連朔指了指房間裡的長條矮几道。
“好好好!”莫三丫立馬應道。
和其他人一起將另外兩個人抬到隔壁的房間。
陳中原帶著傷者的家屬過來,一個個焦急地看著洪連朔道,“閨女,真的能治好俺兒子。”
“我行針的時候,你們要對著你們的兒子大聲的罵他。”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您說啥?”陳中原銅鈴般的大眼差點沒瞪脫窗,“罵他們?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