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韓擒虎聞聲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沒什麼?”洪連朔聞言搖搖頭道,“就是不宵禁大晚上的黑燈瞎火的也沒什麼人出來。”
“這可不一定,月黑風高的,宵小之輩正是出來幹壞事。”林南征非常嫌棄地說道。
“他們敢來,抓著依法辦了。”陳中原雙手握拳噼裡啪啦作響道。
洪連朔抬眼看看天色道,“不早了,咱們回吧!”
“我們就不走了。”李長福聞言開口道,“這紅磚得一直燒,我們住這裡也方便。”
“行!”洪連朔聞言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們說道,“晚上就別幹了,注意防火,這城內都是木質結構,最怕火了。”
“是!”李長福躬身拱手朗聲應道。
李長福他們將洪連朔他們送出了窯廠,看著他們在眼前慢慢邊成黑點,再也看不見,才轉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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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中原他們還不騎馬,有板車,套到馬兒身上,駕著馬車很方便的。
夕陽西下,倦鳥歸巢,洪連朔踩著夕陽回到了驍騎營。
“花姐姐,還是你來吧!我打不下去。”崔命把手中的洗衣服用的棒槌遞給了花似錦道。
花似錦看著又傳到自己手裡的棒槌,“這我要是能下的去手,我就不用你們了。”
“崔命,你不是對著扎的草人整天喊打、喊殺的,揮刀揮的最猛了,咋就下不去手了。”花似錦朝賽貂蟬的方向推了推崔命道。
“花姐姐,那是砍的草人,將來殺夷狄的,這賽貂蟬是姐妹,自己人,我怎麼下的去手。”崔命將雙手背過去,堅決不接她手裡的棒槌,有些抱歉地看著被綁在立柱上的賽貂蟬道,“這個咱真下不去手。”
“你們誰來給我一棒子,照肚子上打,我絕對沒有怨言。”賽貂蟬苦苦的哀求地看著她們說道。
花似錦她們齊齊後退一步,這真做不出來。
“這會出人命的。”花似錦擔心地看著賽貂蟬說道,“咱也沒有郎中,救都救不了你。”
“死了我也不會怪罪你們的。”賽貂蟬眼底蓄滿眼淚看著她們說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你別激動,別激動。”花似錦看著急切地賽貂蟬道,“這沒有郎中把脈,你怎麼知道的?”
“我自己的身體變化,我感覺得出來。”賽貂蟬痛苦地看著她們說道,“你們要是不動手,鬆開我,我自己來。”說著掙扎了起來。
“哎哎!你別動,這麻繩會磨破你手腕的。”花似錦趕緊制止癲狂賽貂蟬道,看向風二孃道,“風二孃咱有沒有溫和的法子,非得這般用棒槌打嗎?”
“只要這個辦法,我在摘月樓裡時,老鴇子就是這麼做的。”
“不是說有藥嗎?你們沒吃嗎?吃多了會壞身體的。”花似錦目光凝視著她們說道。
風二孃黝黑的雙眸沒有一絲光彩看著她們說道,“老鴇心黑,有藥那也是給搖錢樹吃的。像是年紀大的,哪裡會給藥啊!發生這樣的事情,直接亂棍打,死了就拉到城外亂葬崗扔了,活著就繼續接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