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你咋都不替咱說話呢?”韓擒虎臉色難看地看著他說道。
“你讓我咋說?”林南征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說道。
“洪娘子這樣拔高女人,這是想幹什麼?跟咱平起平坐啊!”韓擒虎不滿地說道。
“你想多了。”林南征好笑地看著他說道,“人家洪娘子也沒說什麼呀?沒有公開的支援葉老師她們吧!”
“洪娘子不表態,已經表態了,讓她們公開的在咱們面前講公平了。”韓擒虎忍不住都囔道。
“喂!那些女人爬到咱頭上了嗎?”林南征好笑地看著暴躁的他道,“即便同工同酬了,女人能幹什麼?不就是些針織女工,這些也只有女兒家。”看著他調侃道,“要不你做?”
“去你的。”韓擒虎舉著自己如蒲扇似的大手,“你看我是拿繡花針的料。”
“這不就得了,人家做活兒,咋地讓人家白乾啊!要想馬兒跑,就得喂點兒草。”林南征鳳眸閃過一絲精明看著他說道,“再說了這一成親,她想幹有時間嗎?”
“她們可是說了,把活計兒帶回家裡。”韓擒虎指著身後說道。
“聽她們說的比唱的好聽。”林南征沒好氣地說道,“這生孩子,可不是隻生一個,那是跟兔子一窩一窩的生。懷裡的還沒斷奶呢!這就又揣上了。”手背拍著手心兒道,“你說她們還有時間幹活,這尿布都洗不完。”
“咳咳……”韓擒虎輕咳了兩聲,“可是聽崔命和李小蘭的意思,不打算成親了。”
“你聽她們瞎掰吧!現在不成親,不代表以後不成親。”林南征冷哼一聲道,“她們才幾個人了,能代表廣大的姐妹們嗎?”
“那不能。”韓擒虎聞言立馬說道。
“再說了這女人千百年來都是這麼過來的,就連她們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賢妻良母、相夫教子。”林南征指指自己的腦袋道,“這思想也不是那麼容易轉變的。”忽然想起來道,“洪娘子不是說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最難改的是思想。”
“這倒是我多想了。”韓擒虎聞言認真地想了想道,忽然又搖頭道,“可是錢是人的膽兒,這女人掙錢了,這腰桿子就直起來了。”
“掙錢又如何?又不是掙的金山、銀山,就那三核桃、倆棗,夠給孩子們買身衣服嗎?”林南征輕笑出聲道,“這女人掙得錢都花在男人和孩子身上了,有幾個銅板花在自己身上的。”
“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林南征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失去什麼?這天下又有多少女人拋棄一切,鑽進錢眼兒裡呢!還得依靠咱們男人。”輕哼一聲道,“特立獨行是要付出代價的,還要備受人指指點點,不是所有的人都理解的。”
“那崔命和李小蘭,葉老師她們……”韓擒虎微微搖頭道,“總覺得她們不一樣。”
“是啊!有幾個有她們這樣經歷的,對男人失望也應該理解,自助者天助嘛!”林南征深吸一口氣道,“當日咱們自身難保,確實沒有保護到姐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