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林南征小聲地說道。
“刷……”在座的目光全部落在了林南征的身上。
“南征，你說什麼？”洪連朔微微眯起眼睛看著林南征說道。
“我想說，不那啥，可以開妓院嘛！”林南征在他們的注視下硬著頭皮說道。
“南征，俺也救不了你。”陳中原身體後傾，“你瞅瞅你出的啥餿主意，讓他們當老鴇，禍害那些姑娘和小子，做這些陰損的事。你不怕斷子絕孫啊！”
“救人、救人。”林南征趕緊解釋道，“你們別想歪了，即便咱們不做，勾欄院多了，賣兒賣女的……”
“你這話說的偽善的很。”江水生不太贊成的微微搖頭道，“你這買回來，在世人眼裡，還能好了。有些沾都不要沾邊兒。”
“套取情報是要付出代價的。”陳中原毛毛蟲似的眉頭皺著看著他說道，“俺不想兄弟、姐妹們用這種方式獲得情報，用著心不安。”
“喂！我就是壞人啦！你們這話說的，這不是他們以……”
林南征在洪連朔他們三人的注視下，這話說不下去了，求饒道。“我錯了，你們別這樣看著我好嗎？我不是十惡不赦的壞蛋，我只是這麼一說，你們不讓就不讓。”
“你想說什麼以前幹過，現在可以重操舊業，心裡沒有任何負擔。”洪連朔幽深的雙眸看著他說道，“不看看為何會走上這條路，誰逼的。”
“這勾欄院魚龍混雜，收集訊息的好地方，這天下那個勾欄院後面不站著有背景的人啊！”林南征沒好氣地看著他們說道，“這以後他們萬一傳遞咱們的訊息呢！”
“不會的！”洪連朔聞言也不跟他掰扯了，“忘了告訴你們，未來我們打下一個地方，這勾欄院、賭場統統關閉。裡面的人員要像咱們一樣自食其力。對於手段殘忍的老鴇，賭場的東家，打手，交給百姓來‘處理’。”
林南征鳳眸瞪熘圓，輕咳了兩聲，“那他們還有活路，還不被姐妹們，兄弟們給撕吧了。”
“那是他們活該。”陳中原蟹青色的臉龐更加黑了。
“沒有勾欄院還怎麼傳遞訊息。”洪連朔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說道。
“這根本就止不住。”林南征抿了抿唇看著她說道，“您就不怕男人獸性大發霍霍良家婦女啊！”
“懲罰力度足夠強，你看看他們敢不敢。”洪連朔眼底微涼看著他說道。
韓擒虎劍眉輕挑看著她說道，“你想寫入律法。”
“賭博本來就犯法呀！官員不得狎妓。”洪連朔眼神冰冷地說道，“一旦發現官員的仕途完了，兒孫也別想走仕途。”
“你看他們敢不敢。”洪連朔冷哼一聲道，“本來能進勾欄院的不是有錢就是有權，普通人門都踏不進去。”
“那暗地裡幹呢！”韓擒虎茶色的童仁看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