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別問我。”曹懷民擺擺手道,“我沒接觸過。”
“練兵我是當仁不讓。對於這些我只有耳聞,我家都是親兵,講究的是衝鋒陷陣。”韓擒虎撓撓頭道,“這細作、死士沒有特別訓練啊!”
“那算了,回頭咱在想辦法?”洪連朔很隨意地說道,這古代細作手法她還真得琢磨、琢磨,現代手段她知知甚詳,可用不上啊!
“那個……你可以問問李長福。”曹懷民認真的想了想說道。
“他懂這個?”韓擒虎眉頭輕皺看著他說道。
“應該說是李長福他們之中或許有擅長這方面的。”曹懷民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這宮中歷來不乏這種人,監察百官。”
“呃……”韓擒虎滿臉黑線道,“這樣好嗎?他們擅長的都是陰司之事,上不得檯面的,手段殘忍,”
洪連朔聞言滿臉黑線地看著他說道,“你這話說的,竊取軍事情報,就光明磊落了。”
“呃……”韓擒虎聞言遊移的躲避著他們的視線。
“你這是對人有意見,還是對竊取情報有意見?”洪連朔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說道。
“打的名頭不同,其實所幹的事情你們覺得有區別嗎?”曹懷民沒好氣地白他們一眼道,“訓練也只是讓他們警醒著點兒,彆著了人家的道。”
“這倒是,咱的人還是太單純了。”韓擒虎聞言一愣隨即點頭道,“尤其是在這樣的氛圍中,會很容易失去警覺之心的。”
洪連朔抿了抿唇,無從反駁。
“行,明兒我找找李長福他們打聽一下這事。”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我要說的就這些事,海味來了,不耽誤你們了。”拍著膝蓋站起來,“我走了。”
“我們送您。”曹懷民和韓擒虎站起來異口同聲地說道。
“不用,不用。”洪連朔衝他們擺擺手道。
兩人拱手行禮目送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