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治病哪有完完全全好的,況且又過了這麼久,你別慌慌張張的。”福嬸拍了拍身邊的草糰子道,“坐下歇歇,你看你喘氣喘的,氣勻乎了在說話。”
“哎!”楊帆聞言拉過草糰子坐了下來。
“你族叔呢?咋就你跑回來了。”福嬸繼續追問道。
“俺聽到訊息,先跑回來的,啟航和族叔在後面呢!”楊帆尷尬地笑了笑道。
“毛毛躁躁的,不說跟你族叔一起回來。”福嬸輕輕地斥責他道。
“俺這不是著急嗎?”楊帆拽著袖子擦擦臉上的汗道。
“俺又跑不了,那麼著急幹什麼?”福嬸沒好氣地說道,“別傻坐著了,也不說給洪娘子倒碗水。”
“哎!俺這就去。”楊帆麻熘的又站了起來。
“別,別,不用我不渴,我這身上帶著水囊呢!”洪連朔拍拍自己腰上掛著的水囊道。
“呃……”這楊帆聞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機靈地他道,“俺去給族叔倒水,在海灘上玩兒了這麼久,早渴了。”抬腳進了屋,再回來時,手裡多了兩個木碗,盛了七分水。
“你這小子,竄的可真快,真是攆都攆不上。”楊族長喘著粗氣被楊起航攙扶著走了進來。
“他老叔,坐,坐下,歇歇,咱們再說。”福嬸衝他們招招手道。
楊帆將草糰子擺好了,起身和自家二弟攙扶著楊族長坐了下來。
“喝水,喝水。”楊帆指著放在草糰子上的木碗道。
“你這小子咋不懂事呢!沒給洪娘子倒水呀!”楊族長坐下來就數落楊帆道。
“別怪他,我這身上有水囊。”洪連朔晃了晃自己的水囊,證實裡面還有水。
楊帆嘿嘿一笑,跑進屋裡,又盛了碗水過來。
待他們落座,喝了些水,氣息也勻實了。
楊族長才開口道,“事情俺剛才都跟你們說了,洪娘子要給老嫂子針灸的話,得你們兄弟倆同意。”
“這有啥不同意的,俺沒意見。”楊起航聞言立馬說道,看著自家老孃道,“娘,您頭疼的事情咋不告訴俺呀!俺還真以為您沒事呢!”
“告訴你們又有什麼用,你們又替不了俺!”福嬸不緊不慢平和地說道,“告訴你們除了跟著乾著急,還能咋地。”
“俺也沒意見。”楊帆點頭如小雞搗蒜道,“這是這針灸啥時候開始呀!早一天,俺娘就少一天痛苦。”
“現在就可以,我針都拿來了。”洪連朔拿出木匣子道,開啟裡面整齊的躺著針灸所用的針。
“這要怎麼針?”楊帆好奇地問道,“扎頭上嗎?”
“我解釋一下啊!這腦中的淤血得放出來。”洪連朔漆黑如墨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知道七竅嗎?”指著自己的五官。
“俺只聽過七竅流血,那是中毒。”楊族長看著勐地想起來道。
“有點兒那個意思。”洪連朔聞言點點頭道,“所以行針時,血從七竅流出你們不要大驚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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