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開荒種地。”洪連朔清澈明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這到是個辦法。”江水生聞言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說道。
“像軍隊一樣的建制,只不過不上戰場,一心一意把田種。”洪連朔烏黑的童仁看著他們說道,“戰場上刀劍無眼,兄弟們不能在上戰場了,也有個棲身之所,當然想回家的咱也不攔著。”
“俺明白您的意思,不過俺想大多數人不想離開吧!”江水生眼底泛起水霧道,忽然又擔心了起來道,“可這城郊的荒地沒那麼多呀!”
“你們忘了無定河兩岸了,那曾經可是一望無際的良田。”洪連朔神采奕奕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
“那無定河年年氾濫,種得地可都被淹了。”韓擒虎走過來看著他們說道。
“今年開始修河堤,修多少咱種多少?”洪連朔回頭看著走過來的韓擒虎說道,“而且這無定河氾濫也是在雨季,這地也是輪作,所以咱種一季就好了。”
“韓將軍、林將軍。”陳中原和江水生兩人拱手行禮。
“洪娘子。”韓擒虎和林南征兩人看著洪連朔行禮道,“中原、水生。”
“你們來了。”洪連朔目光柔和地看著他們說道,“現在知道了咱們不缺地,需要的是好好利用了。”
“這開荒很累人的。”林南征輕蹙著眉頭看著她說道,“農民寧願租種地主的家的農田,都不願意自己開荒,實在太磨人了。”
“這開荒沒個三、五年很難見成效的。”韓擒虎眉頭皺著了川字看著她提醒道。
“這無定河兩岸本身就是良田,只不過因為河水氾濫而荒了,跟純粹的荒地還不一樣,重新拾起來還是很快的。”洪連朔深邃明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因為要修河堤,這無定河我勘察過的。河泥沉積下來,是上好的肥料。只不過這上面的草須費勁兒的除了。”
“除草不怕,咱有的是力氣。”陳中原捏著拳頭噼裡啪啦作響道,“咱現在不能幹嗎?現在幹了還來得及種上冬小麥。”
“不行啊!現在的草不好除。”洪連朔擰著眉頭看著他們說道。
“為什麼?”林南征聞言劍眉輕挑看著她說道,“直接拔草不就行了。”
“現在草已經結籽了,稍微一動就落下來了,根本就除不完,春風吹又生。”洪連朔臉色難看地說道。
“那您的意思等到明年開春,草長出來特別幼小的時候除草。”江水生黑眸輕閃看著她說道。
“對!”洪連朔輕點了下頭道,仔細思索道,“這草單用人力太麻煩,萬事萬物相生相剋,不知道有沒有克野草的生長的。”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們。
“別問我,對這我不熟悉,這輩子頭一次拿鋤頭。”林南征擺手道。
“找郎中問問?”洪連朔明亮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讓他們鑽研、鑽研。”
“這郎中不是給人看病的嗎?”陳中原疑惑地看著她說道,“找郎中……”撓撓頭道,不太靠譜。
“這郎中也治療動物,植物生病了也需要郎中。再說了這郎中跟草藥打交道,對植物應該瞭解吧!”洪連朔樂觀地說道,“鑽研這一行,總會有收穫的。”
“這個真幫不上忙。”韓擒虎茶色的眼眸看著她愛莫能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