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怕身上的揹包,“這兒呢!”
“啥玩意?”小胖子一蹦三尺高,指著我,“你別過來啊!”
我樂了,邁步朝前走。
這會兒大街上,根本沒有多少人多少車,只有大廈門口停著很多警車,還有電視臺的採訪車。
至於電視新聞會不會播我不知道,我只想知道,這個大廈到底怎麼回事。
“喂!兄弟!”
“江子午!”
“子午兄弟!”
“放!”
“嘿嘿,你說,我要是拜你師父為師,他會收我不?”
我看了他一眼,眼裡有希望,還有一絲忐忑。
但我知道,他是天一觀的弟子,正規道士。
雖然和我們這行很多東西想通,可要是轉投師門的話,是大忌。
見我不說話,小胖子轉過頭,和我一起往前走,說道:“我就是說著玩的,我知道這麼幹不合規矩。”
我說:“拜師是不成,不過,你可以經常去我那兒找我玩啊!”
小胖子繼續嘿嘿地笑著,“你不說我也會常去找你的!”
“對了,你上次被花盆砸了怎麼處理了?”我忽然想起上次見到他的事情。
派出所給他打過電話,他走了就沒來過,一直到我從密室逃脫裡把他救出來。
“這事兒啊!”小胖子說道,“人家態度挺好的,說是不小心,晾被子把花盆碰下來的,又是道歉,又是說要負責,我也不好揪著不放!再說了,警察也在旁邊,我只能大度一些!”
聽他說了半天,也沒聽到最後如何賠償的事情。
“賠了多少錢?”
小胖子又笑了,“我沒多要,他們給了我五千塊錢拉倒了!”
我對此不做評價,多少是多?多少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