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也懂這些東西,而是經歷得多了,自有一套解決之法。
一般情況下,附著在上面的邪煞之氣都能消散,或者被隔絕不影響活人。
但是這隻鼎卻是個例外。
因為祭祀的時間不知道有多少年,裡面的人血也不知道用了多少人的,極有可能裡面已經形成了厚厚的血痂層,以至於形成了血煞。
會是什麼人把這個東西送到周老先生那裡去的呢?
我心裡疑惑,旁邊的男人還在說電話。
我只能抬頭看向我師父,誰知道,我竟然看到我師父在出神,眼睛看著青銅鼎,但是視線似乎透過這隻鼎看向了別處。
他在回憶,還是想起了什麼?
我對我師父的過往,一無所知。
這會兒,我才驚覺到我師父,還有事情瞞著我。
“師父?”我又小聲叫了一聲。
我師父回神,對我擺擺手,直起身看向打電話的人。
他已經打完了電話,但是面容變得更加嚴肅,還有隱隱的擔憂和不安。
“吳大師,這件事情說起來話長,現在周老已經碰過,有點兒……不舒服,所以,您看能不能先過去看一眼?”助理的態度極其尊重,但也透著焦急。
什麼不舒服,周老肯定出事了!
我師父點點頭,“好說,不過,我先處理一下這個東西!子午!”我師父叫我,“先把它拿到書房,用符鎮上!”
我答應了一聲,依舊戴著那副手套,把青銅鼎抱起來,進了師父的書房,放在了旁邊一個空案上。
從師父書案上拿了一張符紙,貼在了青銅鼎上,才走出書房。
師父叫過石蛋,“石蛋,我和你哥出去一趟,記住了,這個書房不準進去!”
“知道了!”
我上樓拿上揹包,看了石蛋一眼,就和我師父,跟著周老先生的助理離開了。
坐上車,一路往東郊開去。
東郊那邊,有座山,有個湖,山裡面綠樹成蔭,非常茂密。
只是這裡平常人很少來,無他,在入山口,就有哨卡攔著了。
跟著周老先生的助理,很容易就透過了哨卡,進去後,就是進山的林蔭路。
兩側的梧桐樹,高大如手掌,白日擋住了炎炎烈日,晚間卻瀰漫著茵茵涼爽。
能住在這種地方的人,不是你有錢就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