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憶了一下,招待所門口並沒有看到有別的車在,所以,這些人要麼把車停在了別的地方,要麼就不是開車來的。
只是,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時候,我們剛剛開出槓頭鄉,進山往月伢寨的方向沒多遠,前面就有幾個人揮手讓我們停車,還有身上穿著反光背心的交警。
“怎麼了?”唐佐開啟車窗高聲問道。
反光背心走近了,說道:“前面有山體滑坡,掉頭吧!”
“我們要去月伢寨,這是唯一一條路,什麼時候能通?”唐佐繼續問道。
那人看了看前面,搖搖頭,“不好說,去調剷車了,快的話一天就通,慢的話怎麼也要三天。”
“謝謝啊!”唐佐縮回頭,扭頭看我,“江少爺!”
“掉頭回招待所吧!”我也沒有辦法,“大不了再住兩天。”
我們原路掉頭,又回了槓頭鄉。
在招待所門口停好車下去,進了門,看到前臺那裡,中年服務員站在裡面,他兒子在旁邊寫作業,和我們昨天到的時候一模一樣的情景。
唐蓮拉了拉我的手,似乎也感到非常詭異。
唐佐和胖子過去,“開四間房。”
之後,服務員和唐佐說的話,以及口音太重,他兒子過來幫忙,拿到了房卡。
整個過程,幾乎和昨晚上一模一樣。
大白天的,都讓我感到出了一身白毛汗。
我什麼都沒說,示意一臉疑惑的胖子和唐佐上樓。
黑皮他們依舊拿出行李上樓去了。
我們拿到的房卡,和昨晚上一模一樣。
進了房間,裡面的擺設,和我們沒住過的時候,也是一模一樣,就連被子上的灰塵都是。
胖子摸了摸胳膊,“子午,你摸摸我這一身雞皮疙瘩!”
我推開他,說道:“這裡的確不對勁!先把東西放下,我們去其他房間看看。”
放下行禮,我們出門,去了其他夥計住的房間。
他們居然也在房間裡大聲議論著。
“怎麼這個還在?我昨天記得明明弄掉了!”
“哎哎,你們看桌上的灰,我不是擦過了?怎麼又是一層?”
“枕頭怎麼又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