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車胎,平時很快,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偏偏有人劃傷了手,換了個人,才換上。
“傷得重不重?”我問道。
“沒事!”那個夥計舉起手給我看,“一道口子,不流血了!”
有人拿了紗布出來,給他用酒消過毒,又上了消炎粉後,包上了。
我說道:“等辦完事,回到鄉里,去打個破傷風!”
“知道了!”
我們重新上路,耽擱了這麼會兒功夫,天就又暗了幾分。
盤山路還算好走,全都是柏油路,不寬,正好能讓兩輛車交匯行駛。
繞過了這邊,下去後,又繞上另一座山,經過了一段不長的險峻的路段後,我們終於看到了一個村子的身影,就在對面山的山坳裡。
“江少爺,應該就是這裡了!”唐佐在前面說道。
我往前扶著兩側的座椅靠背,從前玻璃看出去。
那座村子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很多房子的格局樣式都很古老,從這裡看過去,都能看到村子前面有幾座很精美的石頭牌樓。
我們把車沿著山路,一直開到了牌樓前面。
這裡被整理出一片空地,停著幾輛車。
我們把車停好,所有人都下來了,這些夥計,和之前去山裡的時候一樣的打扮。
腰上掛著一個口袋,彆著一把匕首,手裡拿著……破魔?
我看向胖子,胖子也是一臉懵,又看向唐佐。
唐佐嘿嘿地笑著,從自己手腕子上解下來紅繩,居然也變成了軟棍的樣子,和胖子的那個很像,只是編法有些不同罷了。
“我看到你們把紅繩編起來,似乎好用得多,就跟他們說了,大家一起編了,試了試,真的很趁手!”唐佐笑著甩了甩手上的破魔,“而且,彪哥說這叫破魔,大家都挺喜歡這個名的!”
其他夥計都笑了,甩了甩手上的破魔,紛紛說著,“好用!”
我是真的沒想到,不過,這是好事,打起架來,有個趁手的武器比什麼都強。
我抬頭看過去,精美的幾座牌樓,以前在電視上看到過很多地方都有。
最有名的是徽省一個小村子的,都上過很多節目,更有很多影視劇組去那邊取景。
湘省這裡還真的不多見,而且看樣子,也有了年頭了,最起碼也是明末清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