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超說得太順溜了,就好像知道我們要問什麼,事先就準備好了的似的。
幾乎一點兒沒有需要回憶的地方,也沒有剛開始唯唯諾諾的樣子。
我問的沒問的,他一口氣全都說了出來。
說完後,似乎還鬆了口氣。
聽到我又問出來的話後,他臉色一白,下意識看向田老闆。
田老闆的臉都黑了,而馬文濤,慢慢地笑了。
他站起來,“田老闆,看來,你這個夥計不能跟你回去了!”
田老闆面色陰鷙地站起來,盯著臉色慘白的卞超,冷哼了一聲,“哼!居然我都沒有發現,他居然和盜墓賊認識!那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是殺是剮,但聽馬隊長的了!”
“沒有那麼嚴重,我們也是想要多瞭解一些情況!”馬文濤說道。
“那這裡如果沒有我的事了,我店裡還忙。”田老闆直接說道。
“好,我送田老闆!”馬文濤立刻跟著田老闆往外走。
走過我面前的時候,田老闆眯著眼不善地看了我一眼,“後生可畏,沒看出來,一個實習生會有這樣的心機!”
“田老闆過獎了!”我大言不慚地回道,看他拂袖而去,笑得更開心了。
但是,隨著他離開,馬文濤帶著兩個警察回來,我的臉也沉了下來。
“卞超,我知道,你不過是個替罪羊,要是老實交代,你的問題根本不是問題!可要是隱瞞不報,那我就只能看著你替人坐牢了!”我淡淡地跟他說道。
馬文濤讓兩個警察把臉色蒼白,魂不守舍的卞超帶去了審訊室。
跟我笑道:“子午,你可以啊!一句話就讓他露餡了!”
“不是我一句話讓他露餡了,是他自己,心裡估計一直在背誦準備好的話,不管我問什麼,他都會說一樣的話!”我笑得不行了,“你看到那個姓田的臉色了嗎?黑得跟鍋底似的,你讓人跟著他,保證有收穫!”
“已經安排了!”馬文濤說,“張隊親自去跟了!”
我點點頭,跟他說道:“我要回去一趟,唐林一直沒找到,我怕唐蓮他們忍不住去找姓田的。”
“對了,忘了問你了,唐家和姓田的到底是什麼合作關係?”
馬文濤看似隨意問的,我也聽明白他話裡的潛臺詞了。
如果姓田的和盜墓賊有關係的話,姓唐的會不會也牽扯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