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死氣沉沉的地方,瞬間就有了煙火氣。
我們就站在村落的正中間廣場的位置,那些走來走去的村民,似乎都看不到我們似的。
而他們身上穿著的衣服,也都是很早很早以前,徽省這邊的特有的款式。
女子髮型也都是挽在腦後的髮髻,插著一根簪子。
我細細地感受著,似乎能感覺到一股能量存在,但卻把我們和他們分割出了兩個世界一般。
我嘗試著往外邁出一步,那股能量跟隨著我,像水波紋一樣盪漾開來。
我們再次走到那間竹屋前,朝院子裡看去,看那個老者已經編出來一個竹簍。
他滿意地看了看,隨手放在了旁邊,起身回屋,再出來的時候,拿了一把柴刀,拎起竹簍背在背上,往外面走。
我沒動,他就迎著我走來。
走到我面前的時候,他忽然停下了,眉頭皺起,盯著我看。
我以為他能看到我,可下一秒他又朝旁邊看了看,剛要邁步,又停下,還是盯著我看。
又過了幾秒鐘,我才發現他並不是在看我,扭頭順著他的視線一看,我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站著一個男人。
一身漆黑的男人,邪煞之氣繚繞在面部,根本看不出來長相。
我看到他的同時,男人往後退了一步,快步往村子裡深處走去。
我猛回頭,就看到老頭的視線,果然追隨著男人去了。
原來是看他!
我一拉唐佐,“走!”就追著男人離開的方向去了。
而老頭似乎有些奇怪,來回看著,也跟在我們的身後走來。
經過人皮鼓的時候,我瞥了一眼,就大步走了過去。
那個男人走得很快,轉眼就走到一個屋子前,繞到了後面,進了一個磚石結構的院子裡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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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我叫了一聲唐佐,小跑到了院子門口。
這個院子和外面的房屋格格不入,也是這裡唯一一個磚石結構的房子。
對開的木門上,貼著一對兒門神。
“門神!”唐佐低聲道,“他怎麼能進得去?”
有門神的地方,邪煞之氣幾乎都進不去,而那個渾身黑氣繚繞的男人,怎麼能進去的?
唯一一個解釋,那就是,這個男人是個活人!
這裡居然有活人!我伸出手,輕輕一推,門開了,院子裡靜悄悄的,牆邊堆著幾堆雜物,中間石桌石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