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接標註“毛嬙”這個品牌名字,也不是把歷史知名文案直接印刷在女包表面上,就是可拆卸掛件小牌子,喜歡這文案的可以掛在包上,不喜歡的拆下來就行。
阿欣在奢侈品女包上就賺了兩千多萬港幣了,男士錢包比女包便宜的多,但大賣五萬件,也不是一筆小錢,淨利潤1500萬港幣了。
男式錢包推出的第一款是秦始皇款,最初趙東淮是舉了潘安、宋玉的例子,連西門大官人都舉例了。
不過真要設計生產時,還是定了始皇款,和女包不一樣的是,這次文案是直接印在錢包表面,沒什麼可拆卸掛件了。
文案?也不是(五千年:秦始皇)或(五千年:趙政、嬴政)之類,而是五千年:繼位掌權、併吞六國、開創帝制、中央集權、南征百越、北擊匈奴、修築長城等等文案。
一個錢包對應一句文案。
五千年第一款男式錢包,沒有一個文案是提到了始皇的名字和稱號,就是羅列了他一生功績的文案。
對於男人,裝錢的錢包而言,這些文案也比較應景。
其實設計時趙東淮也考慮過要不要上趙公明、柴王爺之類財神款,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點奇怪,財神柴王爺是柴榮,柴榮是什麼歷史情況?
當了五年皇帝后,才38歲就掛了,被趙匡胤來了一撥陳橋兵變,這也太喪了,錢包上你印那個,寓意不好。
再如鼎鼎大名的美男子潘安,當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麼?非要在晉代的八王之亂裡湊熱鬧,落了個為虎作倀的名氣。
這幾個錢包品牌,真不如秦皇漢武來的大氣,後者也有各式各樣的缺點,但是作為一個成功的資本家,只印刷好的文案,硬氣也霸氣啊。
以後除了秦皇漢武可以成為子品牌,像李白、杜甫、蘇軾等等,隨便摘錄一句名詩詞,都是品牌最佳解釋了。
陳虹的唇膏口紅生意也不差,她那個是多銷模式了,港濠彎花大幾千塊,上萬塊買奢侈品包的,還是少數人士。
2000多萬人裡,消耗性奢侈品唇膏也賣了幾十萬支了。
想到這裡,趙東淮笑道,“你可以再生產一萬件毛嬙品牌的(五千年)女包,就開搞下一個品牌了。”
李佳欣一愣,“啊?這是說毛嬙款全球只賣兩萬件?太少了吧,幾千塊一個包,港濠彎兩千多萬人都能吃下,更別說還有島國、南韓和星馬泰市場了。”
“就算不走向歐美,咱們這牌子一年也能試試賣十萬件??”
一萬件淨利潤2000多萬港幣,1988年定個小目標,賣十萬件?那是兩億多港幣淨利潤!
阿欣想到這個數字都有點暈飄飄的,感覺趙導送了她這麼多小錢錢,她也得飛流直下三千尺來回報啊。
趙東淮擺手,“物以稀為貴,現在大家還可能是衝動性消費,指不定很快就出現剁手黨了,你一旦公佈毛嬙款只賣兩萬件,限量……這個款式的女包價值,反而會長期穩定,甚至看漲!”
“下一款上趙飛燕,文案就不是歷史名人著作的語句摘要了,可以試試身輕如燕、留仙裙、環肥燕瘦等軼事典故文案!”
限量以及飢餓營銷,一向都是商場的主要運作手段之一,女包並不是口紅那種快消耗性事物,說起來按質量,一個包用幾年都不是奇事。
但奢侈品誰給你玩質量啊?
“咱們歷史上奇女子或名女子太多了,趙飛燕之後可以推許平君款,歷史上這位遭遇有點悲涼,但(故劍情深)(南園遺愛)也都是流傳度很廣的軼事典故。”
“你現在是做品牌,子品牌選擇性那麼多,就要多搞飢渴營銷,最好營造出一種西遊記萬家泡麵集卡熱的熱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