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人你怎麼樣了!”神鳥之靈鸞星,周圍浮著六尊大鼎,目光關心地看著重創的野人。
後者搖頭道:“無大礙,我還可以化身為容器。”
鸞星神色一凝,瞥向九鼎中的‘梁州鼎’。
她有些遲疑道:“此鼎雖然厲害,但代價是你變為容器。”
“也許雍州鼎和荊州鼎,就足以殺死他。”
野人失笑道:“殺死他?笑話!”
“已經是死者的他,還如何殺死?而且你沒發現,他自從死了以後,就沒有再受到兗州鼎的影響嗎?”
鸞星一怔,的確,本來兗州鼎的‘嘲風效應’,對炎奴是一個巨大的限制。
所有攻擊都會被兗州鼎吸引走,令其根本沒有戰力。
然而這個效應是針對活人的,炎奴已經死了,其所作所為,被兗州鼎判定為‘自然災害’了嗎?
野人感慨道:“他死亡以後,反而無敵了。”
“這不就是刑天嗎?我相信他就是必然成功的那一個。”
鸞星心頭大震:“就到了這一天麼……”
“餓宛渠國的傳承,你還沒譯完呢。”
她有些悵然,幾百年的朝夕相處,她和野人的情誼,無比深厚。
他們誓死守護祖龍炁,真等到刑天來,就是死期。
本以為刑天傳說還不知道有多久才會出現,他們還能在一起活很久很久,一起完成很多想做的事……
可沒想到,死期這麼快就到了。
野人平靜道:“沒譯完算了吧,當神洲文明擺脫天道,自有一代代人去探索這些答案。”
鸞星見他心意已決,哼了一聲:“我還真就不信了。”
“你們文明第一個刑天,就能厲害到無解?”
野人十分自信,甚至還有點驕傲:“你大可試試看!”
“試試就試試!”鸞星留下了梁州鼎在野人身旁,自己則駕馭五鼎,飛上高空。
與此同時,炎奴一個瞬移,跨越千山萬水,也來到了常羊山。
“祖龍炁何在!”
“定!”
神鳥之靈鸞星,二話不說,先用青州鼎將炎奴定住。
然而炎奴直接無視了,大手一抓,就握住了青州鼎。
一個翻面,把鸞星定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