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炎奴簡直是把自己當成了彈球,打一拳,倒飛,然後橫空烈轟,折射換個角度再打!
突刺衝鋒,撞牆配合,又打一拳,如此反覆的高速運動戰,殺得烏龍眼花繚亂。
炎奴整個人就這麼如流星般,從四面八方狂轟濫炸,烏龍被瘋狂壓制,胸口的傷勢,也一點點越磨越大。
“可惡,他又盯著我傷口打……”
炎奴打的最多的就是烏龍胸口的槍傷,如果因為速度太快沒打準,那也得在烏龍身上點把火。
烏龍時不時還被燙個拳印模樣的傷疤,殺傷力不大,羞辱性極強。
反過來烏龍很少擊中炎奴,若是以黑氣反擊,卻還會被水符擋下。
“嗎的,你只會打這裡嗎?”
“因為打這裡,你最痛啊。”激戰之餘,炎奴還老實回答。
“嗎的!”烏龍氣急敗壞。
他朝著一個方向猛衝,想拉出石陣範圍,到了空曠地帶,炎奴的機動性就會大為下降了。
沒有石壁減速,炎奴就得浪費更多的真氣。
然而烏龍跑到哪,巖突就跟到哪……
“老鬼!”烏龍憎恨地看向馮先生:“你在找死!”
馮先生感應到沈樂陵在地下部署的龐大藤蔓,心說大局已定,不禁笑道:“不好意思,我攤牌了!我……”
“最後一株龍芻草,你想獨吞!”烏龍憤怒道。
“……”馮先生啞口無言。
烏龍暗想,當龍芻草只剩最後一株時,他不可能再分給老鬼,不,他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想分給老鬼,只打算最後獨吞。
老鬼此刻定然也是如此打算,所以想平衡場上局勢,坐收漁利。
“呃……是,是啊……”馮先生敷衍道。
就在這時,沈樂陵也出手了,揮手操縱一根根藤蔓蜿蜒而去!
一根纏繞到炎奴身上,形成新的鎧甲,等於又給他身上的烈焰添了一把柴。
其餘的藤蔓,則統統纏住烏龍。
“該死!”烏龍老狗勃然大怒,身上迸發出更多的黑氣,攪碎身上的纏繞。
然而源源不斷有藤蔓破土而出,纏繞於他。甚至這種藤蔓,分泌出一種液體,如膏藥般貼在他身上。
哪怕是撕碎,也零零散散地粘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