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寒無語,這比喻簡直氣死人,但是她不懂,炎奴說的,都是她第一次聽到。
“可惡,雖然很不爽,但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炎奴見她氣悶,露出笑容:“當我發現自己適應了你母親的本源後,我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情況。”
“但你還覺得自己和我沒關係。”
“這不是你的問題,只是你獲得的情報不足以讓你知曉這些。”
妙寒白了一眼,炎奴竟然把她的話還給她了。
從炎奴用樹枝插自己開始,她的三觀就在不斷重新整理。
一直都是炎奴在說,她感覺自己才是個無知者。
不過也僅此而已。
妙寒嘴角一翹:“還有麼?關於奇物,你還知道些什麼?”
炎奴邊想邊說:“唔,奇物千奇百怪,什麼都可能,所以很危險,比如絕對性地改變你,強行變成怪物……甚至毀滅世界啥的。”
“對了,奇物的力量高於天道,甚至可能天道也是一種奇物。”
“大概就這些吧,都是我聽人說的。”
妙寒聽完,腦子裡瞬間將這些碎片的情報梳理。
“我已經明白了,那麼,我極可能與你毫無關係。”妙寒忽然說道。
炎奴錯愕:“這怎麼可能還沒關係,我的條件就是你。”
妙寒眉毛一挑:“是嗎?”
“十五年前,冰天雪地之中,姜翁把我們撿到,對吧?”
“嗯……”炎奴點頭。
妙寒嘆息一聲:“那麼你有沒有想過,只有你是奇物,而我是受你薰染?”
“那一天,我真正的父母準備將我遺棄,只因看到你也被遺棄在荒野中,所以將我和你放在一起,相互取暖,聽天由命!”
“你也說了,條件千奇百怪,而且會有代價,好像染病一樣,把一些特性植入給他人,一旦沾上就難以擺脫。”
“也許你的能力,就是將‘所觸碰的第一個人’,視為觸發媒介。”
她一邊說,炎奴一邊懵逼。
妙寒繼續說:“具體如何感染的不重要,反正只能傳給一個人,而我就是。”
“從那一天開始,你我的生命就牽扯在一起。”